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祁砚。
两天后,祁缘带着还在昏迷中的祁砚去了美国,之后慢慢的与他们也没再联系。
一转眼,已经到了过小年这天,早晨时蒋无赖地躺在易割怀里不肯起来。
“快起来了,我去买早餐。”
“不要,别吃早餐了嘛,晚点我们买菜做中饭,然后一起吃吧。”
易割捏了捏他的脸,“今天小年,你不回家吗?”
“今天小年?!”时蒋惊呼,“那我们还是出去吃大餐吧,然后去西湖那边散个步,晚上再去看电影!”
易割无奈,“你不用回家吗?时叔叔不会催?”
时蒋掐了把易割的腰,“别说小年了,就算是大年我也不会在家过!我要跟你过呀,哥。”
“那怎么行。”易割不赞同,“年要跟家人一起过,要团圆,我是因为没有家人,你不一样。”
“我不,与其让我跑过去听时应沧的教训,看我妈那张唯唯诺诺的脸,跟你过光想想就美好得不得了。”
“或者,哥你也去我家过额…还是算了,那个氛围一言难尽,你还是别去体验了。”
易割头疼,“那你就一直跟我待在这儿直到开学?那怎么行,年怎么能不回去过。”
时蒋咆哮,“你是不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对我来说真的就是一种煎熬!那些乱七八糟的见都没见过的亲戚,踏破门槛的拜年群体,我几乎每次都是在房里不出来,或者直接就跑去哥们家里住”
时蒋看着易割一脸为难的表情,斟酌了一下。
“那、那不然过年那天我回去跟他们吃个饭,吃完了马上跑过来找你,好不好?”
易割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艰难地点了头,“好吧,但是那天出来的时候要跟叔叔阿姨打声招呼啊,别让他们着急。”
“好,我会的。”
时蒋嘻嘻笑,“那我们今天再赖一下床好不好,晚点出门。”
不等易割回答,时蒋撩起他的睡衣,手钻了进去。
“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