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滚。
邹离红着眼倔强又强势地再次抢易割手上的烟。
还是被躲开了。
易割缓缓道,“说了,给我滚出去。”
邹离失控地怒吼,“凭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明明在跟我交往,却跟我弟说我骨子里不安分!”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说的不是这些。
“明明之前那么喜欢我,却因为两句不好听的话就想全身而退!”
邹离,你在干什么,这不是你要表达的意思,快闭嘴你个傻逼!
“明明想我想得要命,只能住在我住过的地方缓解想念,却口是心非让我滚出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操。
易割抬头直直看向邹离,慢慢靠近,嘴角勾起冷笑附在邹离耳边。
“你呢?又把我当什么?缓解欲望的牲口么?”
“狗都不如的那种。”
邹离如坠冰窟,对视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头晕目眩,被那双眼紧紧注视着,无处可逃。
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思绪和大脑都动弹不得。
他不记得那晚自己说过什么,只知道骂了易割,而且大概被他听到了。
真的听到了,还是这么过分的话。
易割瘦了,清秀的脸颊更加棱角分明,刚硬的线条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易割不打算跟他多说,起了身抬腿要往外走。
邹离慌乱地从背后抱住易割的腰,声音微不可查,“别别走,我错了。”
“不是故意的,真的,你信我。”
“别走。”
易割闻言,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从轻轻震动的腹部传递到邹离收紧的双臂上。
语气平淡又疏离,“邹离,我就问你,火机还在么。”
——
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隐隐有发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