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1 / 2)

易割,等我,一定要等我。

十二点半的马路上,邹离驾驶着车开得飞快,好像满心的害怕与担忧都荡然无存,只希望能好好见他一面。

只要有个理由,有个台阶可以下,都能成为回头的借口。

车停在别墅外,邹离坐在驾驶座上心跳开始加速,有多久没见易割了?不记得了,都快记不清了。如果见了面易割不愿意原谅自己怎么办?那,那就跟他道歉,告诉他自己知道错了。

邹离无奈肺腑,对自己来说,不止是心里,还有身体,都记住了那个人的样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很想跟那个人一次又一次深度交流。

邹离终于打开车门往别墅走,每走一步,呼吸就更加混乱。

”叮咚。”

“叮咚叮咚。”

没有人。

是没有人还是睡着了没听到?或者是不愿意来开门。

邹离又猛地跑回车里,他记得自己很久前把钥匙丢在车里了,是这台车没错。

整个人以狼狈的姿势在车里捣鼓了好一阵。

终于找到了。

邹离回到门外,深呼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门开了。

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客厅没有人。

邹离小心翼翼的地往易割房间挪,轻轻打开门,又往前走了好几步,终于看清,床上没有人。

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邹离又跑去自己的客房,依旧没有人。

颓废地倚在门口,邹离顺着力往下滑坐,从口袋里掏出烟,又掏出火机,却开始望着火机发呆。

易割送的火机没了,不知道怎么掉的,他跑回酒吧包厢,人只说东西都处理干净了,不记得有没有火机。

他派人找,说必须找出来,但是找不到了。他骂他们废物,说他们没用。

可是,东西真的找不到了。

那是易割给他的定情信物,他宁可相信是易割因为愤怒所以收回去了,也不愿意就这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