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他妈真稀罕。
邹离呸了一声,拉着邹契就往外走,吴蕾带着哭腔在后面喊,“你们不要这样啊,要听爸爸的话啊。”
“操。”
邹离加快脚步,只想离他们远远的。
邹契双手握拳,紧跟着邹离的脚步,眼里的失望渐渐汇成了海洋。
两人坐上了车后座,小罗还在驾驶位置等着,见自家老总一脸阴冷就知道事情没解决,于是识相地不再多话。
车停在邹离以前常去的一座别墅里,邹离跟小罗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邹契往别墅里头走。
别墅很干净,是定期有人打扫的。
邹契换了鞋后整个人埋在沙发里,一声不吭,邹离则安静地在另一头收尾手上的工作。
——
夜快深了,邹契动了动麻木的身子,邹离处理工作处理得晕头转向,下意识以为沙发上的人是易割,以为自己在他的别墅。
“易割,我好累啊,腰酸背痛的,过来给我捶两下。”
身后没有动静。
邹离疑惑地转过头,看见邹契红肿的双眼。
“我操,你他妈吓谁呢。”
邹契撇撇嘴,“哥你刚叫谁呢,易什么的我听着耳熟,在思考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
邹离缄默了一会儿,眼神暗了暗,“刚有点晕,以为在男朋友家。”
邹契早就知道邹离的性向,毫不意外,反而急忙问,“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怎么写的?我只模模糊糊听到易哥,简直瞬间就让我恨得牙痒痒。”
邹离随口,“是叫易割,容易的易,割舍的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