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1 / 2)

穿成带球跑的女配 lomer 1886 字 2021-02-13

顿时,解余歌的心咯噔一下,慌忙给鹿瑟打去电话?你在哪?”

“医院啊!”

鹿瑟的背景音很安静,没什么嘈杂声,解余歌的心放下不少。

“医院哪啊?我怎么没在内科找到你?”

“我在三楼逃生通道这边吃饭。”

“你为什么去那儿吃饭?”

“这儿安静。”

“……”解余歌无语且无奈,“好吧,你在那儿别xe863,我马上过去。”

她挂掉电话就往逃生通道那边走。

刚推开楼梯间的门,她就听见吵架声,而且声音甚是耳熟。

但她现在一心挂念着鹿瑟,也没多想,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往三楼走去。

鹿瑟早就站在三、四楼的交界处等候,一见到她,里面上前拥住她,哭天喊地道歌,你终于来了。友得如此,吾复何求?”

“戏过了哈?”解余歌佯装嫌弃地把他推开,“也不知道是谁说‘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可以搞定’,现在却抱着我哭哭啼啼?”

“嘿嘿嘿,这不是我死要面子嘴硬嘛!”鹿瑟憨笑着,揽上解余歌的肩膀,“没吃饭吧?走,我去拿饭卡,然后带你去食堂吃好吃的。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那里的椒盐鸡了。”

解余歌任他揽着,道不是正在吃饭吗?”

“面包怎么能当饭吃?”

说话间,两人已到四楼楼梯口,刚刚在楼上吵架的人也下来了。

是对男女,一少一老,见到解余歌,他们皆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余歌?”

解余歌同样震惊,道母?”

眼前这两人正是钟庭安的“妈妈”和“哥哥”,他们刚刚在和谁吵架?

解余歌往上瞧了瞧,未见有其他人身影,难道是这俩母子起内讧?

虽然她和钟庭安做了一年多夫妻,但对钟家的人不是很熟,只知道他们不待见钟庭安。不过这也是人之常理,哪个正房会对小三的孩子好声好气呢?

鹿瑟见三人大眼瞪小眼,也不免好奇,边咬着手中面包,边打量眼前这两个陌生人。

两人衣冠楚楚,那妇人看上去应该有五十多岁了,脸上虽有些皱纹,但肤色还是很白皙,画着淡妆,身

上服饰低调华贵,提着个白色方块小包,应该是名牌货。而那男的也是西装笔挺,好像刚开完会出来,面容严肃,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鹿瑟耸耸肩,问解余歌道:“这两位是?”

还未等他得到回答,钟夫人率先开口:“怎么?是那个杂种叫你回来的?”

“啊?”解余歌微张着口,一脸困惑。

虽说钟夫人和钟庭安的关系不好,但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如今怎么会直呼他为杂种?

“不用再装了,你们前后脚来,不就是要多个人头,多分一份遗产吗?”钟夫人双臂交叉抱于胸前,眼中尽是不屑。

解余歌这才想起来,在原剧情中,钟庭安会在六月初,也就是和阎宴袒露心意没多久后丧父。现在是五月中旬,钟老爷子病危也是合情合理。

在她回想这段剧情时,钟夫人的儿子钟绍权以为她是默认了,也出言讥讽道:“五年不见,弟妹,啊不,解小姐可好?令尊可有东山再起?”

解余歌强压下怒气,面无表情道:“我这次只是来看朋友,并不知伯父生病进医院了。”

可钟夫人完全不信,继续冷嘲热讽道:“是吗?现在知道了,要不要上去看看,说不定哄我丈夫开心了,你也可以分一份。不过你和那个杂种商量好怎么分了吗?你爸破产后,还清债务没?若是得了遗产还不够,可以问我借。”

一句两句的,都在嘲讽她爸,解余歌哪里能忍?

她按下暴怒的鹿瑟,冷声道:“我现在和钟庭安毫无瓜葛,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伯父有多少财产我也没兴趣知道,我爸更没兴趣。你们有时间在这和我阴阳怪气,不如多去陪陪伯父。”

依稀间,她好像听到楼上有响声,可抬头望去,依旧是空无一人的楼梯口。

“你!”钟夫人气极,指着她骂道,“有没有兴趣你自己心里知道,争不争得过我希望你也有点数!连那杂种都分不到什么,更何况你?”

“我心里有什么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知道?不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想着要。”解余歌盯着她手上的指甲油觉得心烦,一手将她在空中乱点的手指按下,目光凶狠。

“还有,根据我国婚姻法

规定,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有同样的权利,也就是说,你儿子能分多少,钟庭安就能分多少,你也就只能叫叫杂种,过过嘴瘾,其他的,你还能做得了什么?”

解余歌不给两母子反驳的机会,依旧气势汹汹道:“你要是现在能趁着伯父还有一口气,好好和他聊一聊,说不定他会念旧情,立个遗嘱,分给你们两母子多点。”

将两母子怼到哑口无言后,她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道:“伯母,当年谁是谁非,我不清楚,也没资格劝你放下或原谅。但是钟庭安的妈妈已经死了,伯父也病重在床,就算他们欠了你什么,他们也不能再补偿你,钟庭安更不能。

“我相信,如果他能选的话,他一定不会想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他十岁丧母,没人愿意收养他,将他送到你们家,给你造成困扰,可他那时候根本不能独立生活啊!

“即使这样,他还是从小就读寄宿学校,一毕业就搬出来住,尽量减少他在这个家的存在感,你以为是他喜欢一个人吗?没一个小孩子是无缘无故喜欢孤独的。

“他已经退步那么多了,可你们呢?为了自己的公司,叫他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说到这儿,她的心还是不由地一疼,呼吸停滞。

她顿了顿,等呼吸平复后,才接着道:“前几个月,你们还把他打发到小县城,说的倒是好听,给他一间外贸公司,其实就是将他支开,不给伯父与他亲近的机会,可他又说过什么呢?他都一步步照你们心意去做了,但你们还是一口一个杂种地叫着,我真替他寒心。”

俩母子被一个外人揭穿阴谋,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驳。

解余歌也没想再听他们的废话,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她便拉上正咬着面包看热闹的鹿瑟,头也不回地离开逃生通道。

“唉!干嘛走啊,你继续骂,我还没听尽兴呢!”鹿瑟不情愿地被她拉走,小声抗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