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他,离他远点!”
“老,老大……”欣乐的声音发着抖,他惊恐的看着肖玉涯的身后。
肖玉涯扭头,我去,差点蹦起来。
刚才被欣乐串糖葫芦一样串过来的魂体的原身都围在肖玉涯身后,二话不说朝着肖玉涯就冲过来。
肖玉涯立即窜出坑往外跑,欣乐也跟在后面一起跑。
巨大的咆哮声从背后传来,肖玉涯从兜里掏出符,跑到一处有阳光的地方,念了一道咒语,将符纸往后一扔。
“定!”
后面的脚步声瞬间停了。
太阳光为阳,对于符纸有加持作用。
肖玉涯转过去,就看到欣乐也定在了那里,两只眼睛可怜又无助的瞅着她。
好吧,这属于误伤的。
槐树林凉气太重,符纸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下次你尽量跑我前面。”
肖玉涯解了欣乐的定身符:“赶紧走。”
一人一炁一只脚刚踏出槐树林,那些魂体原身身上的符咒就失效了,他们只敢站在槐树林的树荫下朝着他们狰狞的无声嘶吼,却不敢走出来。
“姐,这个透明容器有东西看守,我们根本烧不了,怎么办啊?”欣乐问,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的铜钱剑呢?”肖玉涯突然问。
欣乐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姐,我,我把铜钱剑落在树林里了,可,可能就在那坑里。”
肖玉涯很想把他一脚踢飞出去,可是轻飘飘的魂魄估计踹过去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走吧,去集市上买东西!顺便打听点消息。”
“买什么东西,姐,我只有冥币啊,太贵的我买不起!”
“你就算是有大把的冥币难道还能用在阳间吗?麻烦你当炁也当个聪明的炁,算我求求你了!”
肖玉涯真是被这个蠢炁气得肝疼。
一人一炁回到城里。
肖玉涯直奔书画斋,扔出几枚符合市场价的钱币:“我要一副肖像画,我说你画!”
半个小时后,一副重笔浓墨的肖像画就新鲜出炉了。
这人画技不错,画上之人与容器中男人十分相似,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而已。
欣乐仗着这些凡人肉眼凡胎看不见他,就开始为所欲为的对着那画师评头论足,哔哔赖赖的说个没完。
“哎呀呀,这个画师长的还挺英俊的,可惜太矮了,还不如我高!”
“姐,你拿着画是不是想要去挨个问人有没有见过啊?肖玉涯抬头看他:“你觉得我是这么智障的人吗?”
画师看看左右,疑惑皱眉:“姑娘,你在跟谁说话,是我吗?”
“噢,不是,我在一个傻子说话。”
绿萬捏着画走了。
画师愣了几秒,指着自己的鼻子,神情有些茫然:“她在骂我傻子?这里就我跟她,不是我难道不成她还能在骂炁?”
被骂了的炁显然心眼窟窿大的能吞河,笑嘻嘻的跟着肖玉涯吹彩虹屁。
“姐,我就是傻子,那也是你的小傻子!”
肖玉涯拍了拍腰间的乾坤袋:“想来体验一日游吗?”
“姐,别对我这么残忍,姐,你不是说要买东西吗?买什么?”
“买狗!”
肖玉涯来到了狗舍,狗舍里有大大小小无数条狗,一进去,就有一条黑狗朝着欣乐疯狂的大叫。
狗舍主人立即拿着根棍子往黑狗那捅。
“不准叫!”
“那条狗,它,它能看见我!”欣乐瞪大了眼睛,惊诧无比。
那条黑狗的视线确实牢牢的盯在欣乐身上。
肖玉涯拿出钱:“老板,这条狗我要了!”
“姐,你买狗干什么,要养宠物?也不买条好看点的,这条也太丑了,狗中极品啊。”欣乐有点怕那条黑狗,瞬间飘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