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数了,你小声点行不行,你喊的这么大声会把恶黑招来的。”
欣乐真的是急得要跳脚了。
肖玉涯踹了他一脚,欣乐一个趔趄委委屈屈的在前面带路。
槐树林越走越深,越深那股遮天蔽日的凉气就越重。
欣乐却被这股凉气笼罩的越来越舒服,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调。
肖玉涯听他哼的歌曲越听越不正经,忍不住问:“你唱的什么?”
“小寡妇上坟!”
肖玉涯:“……”“等下,别唱了!”
肖玉涯突然顿住脚步,朝欣乐嘘了嘘。
欣乐赶紧闭了嘴,紧张的四处张望,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恶炁来了?
肖玉涯用手指了指左边的方位,两根手指比了个走路的动作。
欣乐会意,屏气凝神的跟着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个炁又没有呼吸,屏气凝神个屁啊!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人用工具在挖什么东西。
肖玉涯藏在树后面,悄悄探出半个头,就看到一个男人挥着锄头在挖地。
那人挖的很认真,脚边已经有了一大堆土。
每一働头挖下去,那人的头就诡异的跟着往下垂。
肖玉涯不出声,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人终于停止了,他面无表情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进了坑里,然后又把土填回去了。
做完这些后,那人扛着働头晃晃悠悠的转身走了,他走的很慢,骨胳似乎都僵硬了。
欣乐压低声音问:“姐,看看去?”
肖玉涯摇头,再等等。
欣乐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等的焦灼难耐,就在这时刚才明明走了的人又回来了。他围着刚才挖的坑走了一圈,像是在确认什么。
做完这一切扛着働头又走了。
这一次他一走,肖玉涯就走了出去。
欣乐拽住她:“姐,你不怕他再回来。”
“放心,不会了。“肖玉涯也绕着坑走了一圈。
欣乐突然说:“这里凉气好重。”
肖玉涯拿出铜钱剑,二话不说直接挖坑。
“姐,你干嘛!”
“把刚才埋的东西找出来!”
“姐,这活适合男人干,你把剑给我,我帮你!”欣乐伸出手去抢肖玉涯手里的铜钱剑。
肖玉涯给了他,他捏着剑挖的很起劲,半盏茶后,坑里面的东西就露出来了,竟然是一幅红漆透明容器。
“怎么会有一副透明容器!”
“这里是聚阴地,很适合养坏东西,打开看看!”
“姐,我怕!”
肖玉涯懒得跟他废话了,自己跳了下去推容器盖。
欣乐将铜钱剑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也跟着跳了下去。
“姐,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肖玉涯压根不搭理他,掌心运力将容器盖掀开,同时拿出火折子一晃,就是这一晃让肖玉涯看清了透明容器里躺着的居然是一个人。
“这,这是活人还是死人?”
躺着的人面容平静,双手合叠在腹部,指甲尖锐,看上去还很年轻,头发眉毛却全是白色。
肖玉涯伸手按在他的唇上一分,顿时皱起了眉。
“没死,他的身体进入了一种永久性冬眠的状态!”
“冬眠?”
肖玉涯解释道:“对,就是一直沉睡着无法醒来,缺少一个复苏的契机!”
“这么说,有人故弄玄虚弄了片槐树林就是为了藏住这个沉睡的人?”
肖玉涯沉思了会摇头:“差不多吧,要让这人醒来非常难,甚至这人的炁可能已经出体了!”
出体?欣乐看着透明容器里的男人,这个人若是醒着也是个祸水,虽然是个男人,但长的比女人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