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商定好行动计划后立即开始着手准备,阮兴强和黎琨选择了几条线路进行采点,经过考察他们最后决定在从洛杉矶开出来的发财大巴上动手,因为从洛杉矶开出来的巴士以游客和老年人为主,向这些人下手容易成功。
无巧不成书,阮兴强和黎琨上的那里大巴刚好是无为乘坐的车,阿侖租了一辆轿车尾随在大巴后面。出了洛杉矶一个小时后阮兴强和黎琨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动手。
俩人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黎琨被无为用扑克牌击伤,俩人仓慌跑到阿侖的接应车上,仨人驾车快速逃窜回洛杉矶。
到了无人处,三个人清点了一下抢劫来的钱财,仅是现金就有七十多万。阮兴强分了阿侖二十万,剩下的钱财他与黎琨俩人瓜分了。
看到轻松的得到了这么多钱,三个人高兴得忘乎所以,马上乘飞机去夏威夷泡美女,洗海澡,潇洒风光了半个月。
三个年轻人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地回到了洛杉矶。一周过去了,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他们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再说他们都戴着头套同时又没有人认出他们来,所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又过了几天,三个人偷偷潜回拉斯维加斯,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屋里。他们想隐藏在这里观察几天,如果实在没有事情了就到赌场去痛快的赌一场。
阮兴强和黎琨俩人晚上到外边吃饭,阿侖心里还有些担心,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让他放心不下,虽然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事实上内心一直胆战心惊,刚回到赌城他更不敢外出了。
阮兴强和黎琨俩人开着车寻找了一个僻静的餐馆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汽车前准备回去,忽然发现情况不对,仔细一看,四个车胎都被扎破了。二人正犹豫之时,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白人手持武器冲了过来,抓住俩人不由分说就塞进了一辆中型旅行车中。
到了车里面,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用手枪柄猛击两人的头,把俩人敲的晕头转向,再用手铐把他们铐上,又用黑布把他们的眼睛蒙上,最后让他们蜷缩在车角处,开起车就走。
二人猜想,不知道是遇到了仇人了还是抢劫巴士的事情犯了?如果是抢劫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抓他们的应该是警察,这些人的行为根本不象警察,到象是黑道上的人。
汽车拉着俩人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转来转去,让二人迷失了方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又过了半小时,汽车停了下来。阮兴强和黎琨猜测是被带到了一个工厂里面,因为他们听里面有机器的轰鸣声。
几个人把他俩从车里拖下来,随后被推进了工厂的生产车间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俩人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发现这里原来是生产狗食品的罐头工厂。
生产机器还在运转着,他们都站在投料口的一端,生产线全是自动化的流水线,这边按比例投进原料,在另一端成品就出来,随后被装进包装箱内。
就在他们二人感觉奇怪的时候,走过来一位身材魁梧的白人,手拿二个纸条,请他们每人任选一张。俩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阮兴强伸手拿过一张,打开一看写着“yes”,黎琨也拿过剩下的一张,打开看了看是“no”。
但是俩人面面相觑在猜测是什么意思?看到周围站着七八个彪型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俩人也不敢吱声。
给他们纸条的人看了看他们二人手中的纸条,然后给阮兴强打开了手铐,大声对他说:“把衣服脱了”。
阮兴强也是经风见雨的黑道老手,心想无非与人结仇,被打一顿也就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乖乖地脱去了衣服,最后只剩下短裤,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全部都脱掉,快点。”旁边的人见阮兴强没有脱光,就催促他。最后阮兴强脱的一干二净,然后双手捂着下面,赤裸裸的蹲在光滑的地板上。样子非常滑稽,象个没有毛的大猴子。
周围的几个人见阮兴强脱去衣服,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猛然一脚把他踢趴在地板上,随后两个上来,一个拽着他的胳膊,一个抬着他的腿,二话不说就把阮兴强扔进了制作狗食品罐头的投料槽里。
阮兴强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丢了不锈钢料口里,紧接着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嗥叫,机器内血肉飞溅,转眼之间,阮兴强已经变成喂狗的食品罐头。
阮兴强就这样活生生被制成了饲料。凄惨的景象让人恶心,而周围观看的几个人与看见扔进一块猪肉没什么区别,每人都神态平静,仍然是谈笑风生。
再看黎琨被眼前的景象吓的面无人色,眼睛直勾勾,下面已经是屎尿横流,全身颤抖着瘫倒在地。
走过两个人来,用手捂住鼻子,一句话不说一人一只胳膊架起黎琨,吓的他已经不会走路了,俩人把他拖到一间办公室里。
一个中年男人用鄙视的眼光望着瘫软成一滩烂泥的黎琨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抢劫巴士的结果。”。说完就摆了摆手,黎琨就被几个人带了出去。
来到门外边,就见一个人用一把尖刀非常熟练地将黎琨的二个耳朵削了下去,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又一刀将他的鼻子削了下去,黎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见他两眼发直已经吓傻了。
黎琨的头被割去耳朵鼻子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肉球,鲜血流满了他的全身,黎琨如同一个木头人,一声不吭呆呆地任人摆布。过来一个人用口袋套在黎琨的头上,把他塞到车里,随后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