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秋顺手将克劳福德的记录丢在了电子海图桌上,离开了指挥舱重新去找海图室,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艘潜艇的所有的航线,特派员认为这些路线绝对都是真的,他完全不相信有人会动手脚欺骗自己,谁又会预见到自己可以钻进来偷看这些?但是他还想看看,航海室的文字记录。电子航线并不能说明所有的问题,起码不会记录指挥官的具体想法,但是文字的记录或许能说明它一些更细致的原委。
重新回到艇长室,王延秋检查了克劳福德提到地保险柜,那个柜子锁着,王延秋有很多办法可以打开它,但是现在还不是浪费时间干这个事的时候,他仔细搜查了这个狭小的区域,没有进一步地发现,于是又悄悄走了出来。艇长室对面的一扇上面写着声纳监听室,这应该并不是这艘艇上唯一的声纳室,但是这里应该是直接操控着艇首与舷侧的声纳,根据409号上的情况分析,潜艇前部的声纳室,大概是可以直接接获目标,提供开火诸元的,所以王延秋判定在不久之前,这艘潜艇发射第一颗鱼雷时,此地多半是有人的。而且根据克劳福德的描述,声纳室曾经记录到了某些奇怪的声音并做了记录,想必就是这里了,因为之前409号也是靠这舷侧的三元子阵声纳录到了类似的声音,现在想来,那些声音可能是一次渗透的开始,也就是说是一个精心伪装的陷阱,也许786号的最终经历就是源于这样的欺骗。
王延秋举着手枪,推门进入,一排并列着一共有5张椅子,王延秋发祥,这些椅子上的人造革表面已经破损了很久,不像是不久前还有人坐过的样子。他试着拨弄起显示器下面的开关,始终无法将其打开。
这一间声纳室负责将收集到的情报汇总到指挥舱,也许如同409号一样,在它的这一次非常规航行中,有些部门的人手始终是空缺的。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被否定了,他在里侧的架子上发现了手写的记录表格,表格已经皱巴巴了,笔记也已经变得很淡了,最后的日期是这艘艇失踪前的两个星期内的纪录,大致和克劳福德的笔记时间一致。
表格上方是潦草的填表人的姓名和军衔职务等,看上去所有的表格都是一名叫罗德萨利姆的中士填写的。
表格的最前面是值班人员的名字,三班情况。可以看到这里每一班都只有一个人,而不是4个人同时当班,也就是说一共也就只有三个人,每天的最后签署这张表格的都是萨利姆中士本人,看起来这里是由他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