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长思恹恹地又闭上眼,渐渐开始心不在焉。
她心里正烦着和盛宣怀的婚事。
要说躲过这场大婚,她木长思有千万种方法,难处不在此。
难在盛宣怀这个人。他现今如何心狠手辣,诡计多端,长思再清楚不过。五年前他就能凭着一己之力毒害他长兄,又害谢青衣命丧黄泉,这五年卧薪尝胆终于登顶人极,更是已经坏至肺腑。
这样一个人,木长思知道自己即便是逃了婚,将来也没有好日子过。
说书先生见有人心不在焉,声调提上来明神女,心怀天下。以一人之力镇住千万恶鬼,最终精疲力尽灯灭人亡。”
坐下唏嘘。
“可长明国毕竟与神界相通,怎可能就这样了结一切,你道这事可还有转机?”先生惊堂木一拍,“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木长思站起来,像是听书听到兴头上,说出来的话却牛头不对马嘴:“不行,我无论如何不能嫁给盛宣怀。”
绛年道:“殿下想到主意了?”
长思扇子一敲:“从小到大我什么事没干过,既然他无情就别怪我狠心——绛年,这先生说得故事我觉得有趣,去把他的话本子找来。”
绛年讪讪问:“昨日起头的时候只顾着听戏了,先生讲得故事叫什么名字?”
“《神州四国志》,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