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不知是否自我安慰,靳沐尘平静地说道:花农闹事,她一直知道是金取贵所为。
ashash所以,她会理解的。
再没有什么会比让敌人误以为敌暗我明,更能监控、掌握敌人的行动。
路途极为畅顺,浅蓝色魅影很快来到了锦城城区入口的岔道。
靳沐尘忽然问道:你昨天说,最近都在安济儿童中心?
是的,靳少要去找蒋老?
嗯,去找人晦气。靳沐尘在座位上活动了一下筋骨,顺便去给老人送温暖。
江彦闻言,飞快地选择了一个岔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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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沐尘达到安济儿童中心的时候,中心职员指路蒋明秋的书法课教室,孩子们已经散了,只剩蒋明秋一个人在收拾儿童作品。
靳沐尘不需要人招呼,大而化之地坐在了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在助教座位上显得逼仄,但并未在意,挑眉问道:蒋叔又惹我鹭姨生气了?
蒋明秋瞥他一眼:你鹭姨接了一宗案子,最近忙得很。这么说,蒋叔一定想让鹭姨安心做案子,不想也不必知道鹭姨去哪儿了?
蒋明秋不动声色。
靳沐尘顺手拧开了助教坐姿上的一罐茶叶罐子:蒋叔最近新爱好是茶叶?
话说着,慢悠悠地起身去烧开水。又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耐心地等蒋明秋收拾。
这是顶级君山银针,当心些。蒋明秋提醒道,说吧,来干嘛?
蒋叔听说了金取贵的事情了?
略有耳闻。
月升基金的大佬说略有耳闻,那么,就意味着一切情况尽在掌握。说不定,知道的比靳沐尘还多。
于是,靳沐尘问道:蒋老有什么想告诫晚辈的?你想对付他们?蒋明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