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萱白:我还是个孩子。
被喂得十分饱,走。晏一晗说春晚开始了。祁萱白想起司凌飞被邀请参加了春晚录制,便兴致勃勃的跟晏一晗到大厅坐下。
中途晏爸晏妈为谁洗碗吵了两句,晏一晗回头看了一眼,默默起来去帮忙了。回来的时候,三人将大厅坐得满满当当的。祁宣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往时千户万家吃团圆饭的时候,她总自己一个。也不是没有起过移民的想法,但她语言天赋太差,雅思考不好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舍不得朋友。
宝贝,你最近这么忙,课业还能继续学吗?晏母问。
晏一晗直言:可能得停一年学。
晏父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更喜欢舞台的话,换个专业也行,不然医科本硕博连读的情况,读出来就是老头子了。
晏一晗在父母面前很老实,像个乖乖仔:我之前已经把本科内容学完了,争取未来直博。
祁宣白突然发现,自己从未注意小时候罩着的男孩子成绩居然这么好。从小在医生世家长大,晏一晗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己学习能力强,医学本就是他骄傲的资本。为什么,他就这么执着偏科发展,不是打游戏就是去唱歌。
我突然觉得怂恿你留在娱乐圈发展是对你专业的侮辱。祁宣白说。
三人闻言,皆是一愣,晏妈乐呵呵的说:嗨,别在意,咱家孩子就是想挑战自己的弱项。只要没长歪,随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晏父比晏母还乐观:我告诉你哦,他以前贼二,说自己想发光,然后就跑去娱乐圈闯,发现自己没能做到比同行优秀,自闭了好久。
祁宣白同情的看了晏一晗一眼。
爸妈,晏一晗无语道:我是亲生的么,你们这么损我。
这时春晚刚好到司凌飞的节目,司凌飞和几个前年同样出众的小鲜肉穿着又红又喜庆的红色西装在台上唱唱跳跳。晏一晗吐槽春晚的审美太丑了。
看完司凌飞的节目,晏一晗和祁宣白就不想再看了,晏父晏母这么多年已经把看春晚当做了年三十必不可少的一环,已然成为春晚忠实的观众。
晏一晗的老家是六七层的小楼,楼顶种满了花,还建了一座腐木亭。爬上楼顶,正好有一束烟花在不远处炸开。灯火的光芒打在脸上,晏一晗说:我当时不想离你前行的路太远,只不过没想到,高中的时候整天说要玩音乐,我以为我们会在同一条路上相见,没想到大学之后你居然成了个死宅。
她怎么不记得她说过了这些,记忆长河里,有些影子早已模糊不清,祁宣白骚骚脸颊:就跟小学的时候说要当航天员同理呗。
我看你就是忘了。晏一晗嘀咕,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没想到,小伙子还挺记仇。小时候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在一起,在一起没多久就异校恋,祁宣白和晏一晗相处那半年的日子,生生过成了异地恋,这对祁宣白来说,当时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怎么办,我脸盲呀。祁宣白调笑着走到亭子里挨着椅子伸个懒腰,这一晚上矜持得她腰酸背痛。
那你把我睡了吧,你以后就记得我了。
这车开得猝不及防,祁宣白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晏一晗见她不说话,抬手戳了戳她的脸:或者说我睡你也行。
祁宣白冷漠:整天想什么黄色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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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我把你当儿子养,你居然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