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一晗一脸懵逼的醒来,模模糊糊得记得,自己昨晚好像把祁萱白抱起来做了什么,好像还和谁打了游戏。
他看了眼手机,梁惊的聊天记录里多了一段他完全没记忆的语音通话。
他该不会说了什么蠢事吧晏一晗啧了一声,悻悻然地把手机收起来。
不一会手机响了。
是父母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今晚忙不忙,回不回来吃年夜饭,晏一晗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居然是小年夜。
出房门看到祁萱白敷着面膜,在沙发葛优瘫,晏一晗在门缝凝视她。
祁萱白没有动,眼珠子堪堪往开了一个门缝的房门瞅:干嘛这么看我?我昨晚没睡你。
你要睡我才好咧。
祁萱白脸差点没绷住。晏一晗说完,开门跑到祁萱白边上坐下,试探性的问,今天年三十欸,没点准备吗。
有啊。祁萱白坐直,今天不画画,做只咕咕。
都小年夜了,祁萱白的父母还没回家,就算工作忙,或者抢不到票,让祁萱白准备食材也没问题吧。可现在都中午了。晏一晗说:今天要是没有晚饭吃就去我家吃吧。
这不好。祁萱白觉得自己脸皮还没能厚到去跟别人父母蹭吃蹭喝。
有什么不好,就当提前见父母了。
你脸皮真厚。
你说厚就勉强厚点。晏一晗晃她肩膀,来嘛!
最终,晏一晗还是把她带回去了。
其结果就是,祁萱白变成了个珍稀物种。
这么瘦,肯定亚健康,多吃点。
白白喝红酒吗?晏爸捧着瓶酒找开瓶器,找了一圈,孩子妈。开瓶器不见了!
不见就不喝了。晏妈说。
怎么行。晏爸找了个开注射瓶的小砂轮,白白,我给你表演个砂轮开红酒。他在瓶口划了一个口,然后生生把红酒瓶颈掰开了。
切面平整,孩子爸真棒!
呃。晏一晗,职业病,别在意。
阿姨叔叔在,病人一定压力不大。完全无法想象,这俩活宝夫妻手术台是怎么做手术的。
我是外科医生嘛,最喜欢和病人聊天了。
毕竟聊得内容越黄,车开的越快,手术就越顺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