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次,起来!
我不起来,司徒义,你很混蛋!她带着哭腔哭诉:我又不是拖把,你怎么可以在地上拖我?
不想我更过分,你就给我站起来!
他强重的语调,是暴风骤雨的前夕。
她只有站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我粗鲁?你以为我粗鲁是哪个笨女人害的!你以为我粗鲁,是谁造成的?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又是我!这也是我,那也是我,莫名其妙的总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你离开原来的学校前对我做过什么事情!你当时砸我砸得痛快,我倒在地上,你不仅不扶我起来,还在逃跑前狠狠踹我一脚,居然还骂我,去死,人渣aashaash!
林小溪深刻的茫然了。
她是砸过他,也踹过他,可是,她真的不记得她有骂他人渣。
只记得当时砸得很过瘾!
一下,一下,再一下
大脑皮层极度的兴奋,兴奋之下,化脑力为腿力,砸完后,转身就跑,逃跑的中途,正好遇到学校的校工在搬什么箱子,半人之高,正好挡在路的中央,她起跑之猛,无法收力,只得硬着头皮冲过去,想会摔得鼻青脸肿,却出乎人意料的,一跨腿,就飞了过去!
那是她害怕他就此追来,所以,拼着命地跑,直到确定他没有追上来,便全身靠在一边的电线杆上,心跳气喘,嗓子干涩像被人抽干了所有的水分,吞咽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导致她顺着电线杆蹲下来时,扼着自己的脖子,激烈的猛咳起来。猛咳之后,虽一阵体乏力脱,却兴奋得连脚指头都在颤抖。
可是
她真的不记得她有踹他并骂他人渣。
我是踢了你,我不踢你,你就要揍我,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站在那里等你打。但是,我没骂你吧?我真不记得我有骂你。
况且,第二天在学校,我跟你套近乎的时候,你不是当众叫我滚,把我骂哭了吗?要说报仇的话,你已经报了呀。
是啊,哭了!他暴躁道:要不是因为知道你哭了,你当我傻啊,跑这种破地方来找你。
你到底要找我干什么?
你说呢?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啊?
林小溪,原来我做这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你总是阴晴不定暴力无边,我怎么摸得透你,又怎么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他的眼底涌上一层不容人侵犯的的威慑力,下巴绷紧,眉头微微挤皱,眉间散发出威慑人心的寒光,再舒展开来,剑眉斜挑,堵气道:我就不告诉你。
人呐,就怕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的游戏,会让头脑简单的人玩到崩溃。
她低头垂首,银牙暗咬,已到忍耐的极限。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拢过去,想看看她的表情。
你想怎么样??
林小溪猛然抬头,他要死不活的刚好将他的猪头拢近过来。
林小溪这么豁出去的狠命一抬,司徒义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吃痛不已的捂住了鼻子!
哦的一声,叫得凄惨无比。
林小溪的脑袋一阵嗡隆,力道之猛她始料不及,耳里一阵嗡鸣,也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