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的脸上写满了阴郁,司徒烈说:我去开车,您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司徒烈开着车,和司徒先生来到一家医院。
没有预约,所以,人比较多。
但没有关系,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等。
谁也不说话。
面对面的坐在候诊椅上。
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平时去医院,基本上都是跟院长打声招呼,都是直接走通道。
这一次,挂的生殖科,人这么多,他们却愿意排这么久。
真是事关体面。
终于叫到司徒烈的名字了。
当然,这一次还是用的假名。这个时候,只要不走医保,随便用什么名字,都行。
想到隔壁老王这个梗,司徒烈便登记了一个假名,叫王永壁。
嗯,永远的隔壁老王。
叫到王永壁这个名字的时候,司徒烈站起身来,对对面的司徒先生说:爸,到我了。
他们进去了。
过了十分钟后,他们又出来了。
诊断的结果是,司徒烈确实有那方面的问题。
随后,医生要给他检查小蝌蚪的活力。
检查结果显示,数量不仅少至无,活力已经忽略不计。最后,医生开了一个穿剌检查。就是用一根很长很细的管子剌入男性下体,抽出目标检查物,看看到底有没有。
不会打麻药,也不可能打麻药。
有多痛,可自行想像。
司徒烈仰躺在操作台上,对着剌眼的灯光闭上眼时,突然想起那天从恶梦中惊醒后,突然拉着苏璇的手说:
我想起来我是怎么死的了。他说:我刚刚做梦梦到了,前面的都没有想起来,但是死因我想起来了。
他说:你死后,我好像很伤心,喝醉了酒,飙车的时候,撞到重要部位,然后,我就不能人道了,再然后,我就没有生育能力,我因此抑郁了,我爸悲痛之余,解除了我的婚约,然后,分了一些家产给我,再把重心转到我弟弟司徒义身上了。然后,我生无可恋,也跳楼了。
司徒烈突然高兴的说:我只要让我爸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了,就可以解除婚约了,只要再出一场车祸
司徒烈!苏璇大喊着打断他。
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我
你一直在跟我强调,这一世不是那一世了,剧情主线都变了,为什么你还要按那条主线来?万一你按排的车祸直接要了你的命呢?我怎么办?我和孩子怎么办?
我只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想都别想!
好!我不想。太危险了,我也没有把握我他突然想到他吃的药。
于是,那以后,他尝试着加大了剂量,确实没有冲动了,感觉自己一点冲动都没有,就去了医院,发现,真的连生育能力都没有了。
拿到结果的时候,他竟得偿所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但医生却误会了他的表情,只是一脸劝慰道:年轻人,医学还是发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