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先生要走,司徒烈急道:
但是我爱您!
你给我闭嘴!
司徒老先生暴怒的喝道:
你说的话,我一个标点都不相信,你说的爱,我一根毫毛都不会有感动。你是我的儿子,我给了你生命,你就是我的附属品。我的世界里没有亲情,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价值关系。你利用我,百般滋润的活到现在,那么,现在,就该是我反过来利用你的时候。那些爱与不爱的恶心字眼,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因为你的身上流的另一半的血,让我觉得反感甚至恶心。
爸爸!
还是那句话,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否则,你自己选择,是你,还是住在公寓里等你回去的那个女人,进神精病院陪你妈!!
如果都不是,那么,就安份一点,娶我给你安排的女人进门。否则,哼!
他阴冷的哼了一声。
在他说他爱他的时候,他眼底明明有被触动的情绪。可是最后,那被触动的情绪被一股莫名的愤怒取代。
一定是回忆起过去的辱侮,回忆起他这辈子唯一真心过的女人,视她如珠如宝,却在一出荒唐的戏剧中看清她的真面目,真是听到她毫不留情的骂他你这只司徒老狗,看到你我就恶心。
司徒烈对自己的父亲真情实意的说:我真的爱您,像你一样,不相信任何人般游戏人间,将真心关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风来,也感受不到一丝阳光和温暖,被人说无情和冷漠,最痛苦的人,其实是这个封闭了内心的自己。
司徒烈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爸爸,那种感觉,痛苦得只有自己知道,那种谁都不愿意去相信的煎熬只有自己晓得。就算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她们怀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任何恐惧也没有任何惊喜,就像养的宠物狗受孕,根本不会有另外的心情。
可这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痛苦。因为我们是人,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刻意的收起,活得那么的不完整?
你是在教训我活得像个怪物?
司徒老先生微眯了眼睛,里面全是暗藏不露的情绪。
司徒烈苦苦一笑。
如果您是怪物,那么,称您为爸爸的我,又算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爱您,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们恢复正常的生活好不好?像正常的家庭一样,一家几口,三世同堂。
司徒老先生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步伐稳健,但目光里透着迫人的光,司徒烈有些胆战,但是,稳住了心性,目光里充满了真情的期待的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父亲。
果然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他非常阴冷的冷笑道:果然流着那个贱人的血,有那个贱人的遗传基因!
爸爸?他不解到极点。
他竟狠狠的一耳光扇了过去,将司徒烈打得脸转向了一边。
不待司徒烈将脸转过来,司徒老先生扬起手来,指着司徒烈的脸说:虚情假意说爱我的语气,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眼底透着温暖的光,其实就是为了达到目的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果然会演戏!果然不能小看了你!!
爸爸!
他长得像妈妈,不是他的错,他动情的表情,像演戏的妈妈,也不是他的错。
爸爸我是真的很爱您,爸爸,这个世间,除了我,没有人真正的了解您,爸爸
你给我闭嘴!婚姻的事情提前安排,野女人的种,马上给我打掉!
司徒老先生要走,司徒烈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爸爸!
司徒老先生着实惊讶。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行了。
什么?
我解除婚约,是因为有难言之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