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父母收养的儿子,我的弟弟柳铭,犯下了纵火伤人的重罪。然而,在父母的庇护下,所有的罪证都被巧妙地转移到了我身上。受害者家属将一桶汽油泼在我身上,扬言要与我同归于尽。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姐姐都劝说着我:“阿铭不是故意的,他也在那场火灾中受了伤,不能再去坐牢了,你就替他顶罪吧。”我断然拒绝,竭力反抗,一遍遍地解释事情的真相。
饭桌上,老公跟儿子突然用法语交流。儿子开口:“爸爸,我不想让妈妈坐妍妍阿姨的专属位置。”老公低头为我倒水,同样用法语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让妈妈坐一次,要想经常跟妍妍阿姨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那么一霎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父子俩不知道,我曾在国外生活过,听得懂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