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抢亲!?”
德罗帕蒂彻底陷入了绝望……面对这来路不明的,压倒性的力量,在场的这些仰慕她的王子们,没有一人愿意挺身而出保护她。而婆罗多的规矩中,就算那个男人强行把自己带走,也是合情合理的行为。自己……难道真的要嫁给这样一个杀妻的暴君?
“我可怜的公主啊,不管是婆罗多的规矩,还是婆罗多的男人,都保护不了你。我可以让你早点认清这个事实。接受你的命运吧,这就是身为婆罗多的女人无法逃离的命运。”
英雄王别有深意的话仿佛戳中了阿周那的痛处,一时,德罗帕蒂在象城豪赌中的悲惨遭遇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紧紧地握住了隐藏在斗篷里的弓,迦勒底的御主像是察觉到了弓兵内心的挣扎,回首向他肯定地点了点头,“archer,奎师那说得没错,德罗帕蒂的命运究竟如何,并不在于你是否赢得选婿大典,而在于你会如何选择。虽然吉尔在演戏,但这样下去德罗帕蒂公主真的会受伤。”
吉尔伽美什肆无忌惮地走向了公主所在的方向,一直在故作坚强的公主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她缓缓后退,甚至开始像逃亡一样想要跑离这个该死的选婿大典,可是颤抖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沉重的首饰与繁复的衣着在这一刻全都成了束缚,就在她即将跌倒在地,一名身穿白衣,头戴面具的神秘男子将她扶住,并拭去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仍在恐惧中挣扎的公主并没有听清男子的话语,但那个温柔而沉稳的声音竟让她停下了逃亡的步伐。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只是注视着这个素未蒙面的弓手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向了狂妄的阿塞斯王。
“哦?终于有一个敢挺身而出的勇者了吗?”
看着那拙劣的面具和弓兵为隐藏身份使用的简陋长弓,吉尔伽美什嘴角一抽,这下自己可真是被看扁了。
他还没等对方自报家门,就先放出一波dingir糊脸以示问候,神秘的弓手右手开弓,一阵气旋在带有魔力的箭支旁呼啸,伴随着一阵轰鸣,魔箭搅动一阵飓风,打破了dingir的阵型,而三支带有魔焰的箭支紧随其后,径直飞向阿塞斯的泥土板,谁知阿塞斯的施咒速度比想象中还快,转眼间,弓兵被莫名的咒纹包围,束缚了行动,而原先还站在镜湖的法师居然消失不见……
这法师……该不会是要近战?!
阿周那如果不是及时瞬身离开原地,早就吃了一斧,而这位近战法师见斧子落空也没闲着,和当年的王之宝库一样,身后出现了许多金色的光圈……只是,与慕尼黑一役不同的是,光圈里伸出的并非冷兵器,而是魔杖!这大范围的魔术攻击加上远处dingir的骚扰让阿周那不得不用千里眼进行预判,而糟糕的是,冠位水平的吉尔伽美什也早已熟练地掌握了千里眼,几发号炮已经在阿周那身上轰出了无数的烧伤。
“呵……都是不痛不痒的轻伤罢了。”
弓手不顾皮肤的灼痛,召唤出一阵箭雨,密集的箭支形成了dingir无法穿透的壁垒,紧接着,他再度搭上三支箭,“这下就只剩正面的对手了。”
“公主殿下,不必担心,还请回避一下,archer只是在为我们争取时间。待这场风波过去后,我们会向您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德罗帕蒂正在为无名弓手感到担忧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迦勒底一行人这才注意了头戴孔雀翎的美男子,而他的出现让公主露出了得救的神情。
看见狗头军师平安无事地来到现场,迦勒底一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与狗头军师同行的还有一位婆罗门打扮的仙人,后来,迦勒底的御主才从奎师那口中得知,这也是以讲王的故事著称的,《摩诃婆罗多》史诗的叙述者——毗耶娑。
正是这个人的出现,为想要修复特异点的众人带来了重要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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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哒:那个不慎杀妻是指的哪个?该不会是微什么安的……
迦尔纳:很明显是恩奇都,虽然天之锁是我弄断的,但他的行为对恩奇都应该伤害最深。
闪闪:你们还嫌上一篇文黑本王黑得不够多是吧!信不信本王这就把特异点给……
梅林:王啊,你忘了你这次是为了找人吗?(准备写进王的故事)
闪闪:咳,梅林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讨论个正事。(泥土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