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众人闻言，一片哄堂大笑。

“可以啊刑辉，之前你可是瘦小枯干，跟个刚果过来的假洋鬼子似的，现在竟然出道了？”有人笑着打趣道。

被叫做刑辉那人嘿嘿一笑：“当年那是晒的好不？现在我也是拥有一众粉丝，走哪儿都有人举灯牌的存在呢。”

“厉害厉害！要不给哥签个名，回头我摆在我店里？”

“可以啊，反正日后我身价再涨，你想求还求不来呢！”

“去你的，臭小子！想当初哥在营里罩着你的事儿都忘了？”

“不能，我这不是开玩笑么？哥要是要，一万张我也熬夜给你签了！”

两人的隔空打趣，令现场的氛围终于活络起来。

大家也不像之前那般拘谨，也由全体向聂石年致敬，变成了三五成群的叙旧，喝酒。

聚会理应如此，如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那不是聚会，是演讲。

聂石年乐见此事，便默默端酒，自斟自饮。

“大哥，这些年还好么？”方东余凑过来，为聂石年满上酒。

聂石年点点头，不置可否。

“我虽然退了，但这些年一直关注着军部的消息，以及你的消息。”方东余深吸一口气，“恕我愚昧，斗胆问一句，大哥，当年你正值当打之年，为何要选择隐退？”

聂石年笑了笑，啜饮一口：“很重要么？”

“我和很多兄弟都为你不值！”方东余攥了攥拳头，“毕竟凭你的实力，如果这三年没耽误的话，一定也到封将为王的时候了！”

聂石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更明白众兄弟因为四王独缺北野一事，耿耿于怀。

“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个普通人。”聂石年轻描淡写。

“如果您都能称为普通人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天才了！”方东余摇头惋惜，“到底因为什么，让您突然退役？难道仅仅是因为狼脊山一战？”

狼脊山一战，损失惨重。虽然军部下大力度，将信息封锁的严丝合缝。

但毕竟方东余等人就是从北野走出来的，想要打听个一言半语，还是能打听到的。

只是其中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只知道向来不败的聂石年和其身后的冥王军，那一战惨败。

冥王军集体全军覆没，作为将领的聂石年更是直接消失，如同人间蒸发。

不少人曾猜测，聂石年当年和冥王军一样，魂归狼脊山。

可唯独他的这些部下不相信。方东余更是坚信，近乎封神的聂石年，不会被人轻易干倒，他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隐退了，不想被别人知道。

“如果我说是因为女人呢？”聂石年微微一笑，笑容玩味。

方东余一怔，随即回忆起来，聂石年上车前曾与一名美女依依惜别。

虽然没看清正脸，但对方的身材和气质都相当出众，就算看不到脸，也能脑补出一百个美女的形象。

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了解。”方东余不再多说。

同为男人，毕生的追求不过金钱，权势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