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不好说。”女服务员掖了掖鬓角,神情失望,“再说发生了这么多起,也没有掀起一点水花,说了也是找麻烦。”
“那倒是。”经理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聂石年眉头皱起,他自来痛恨那些沾染毒字的人,因为他们就如同将人推入地狱的罗刹,面目可憎,满手鲜血。
而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总喜欢将黑手伸向那些初入社会,对人没什么戒心的年轻人,或者那些还在学校,因为一念之差,和小混混厮混到一起的学生。
虽然这部分人没什么钱,但好骗,一旦中招,他们可以化身成奴隶,帮他们做任何他们不方便去做的事。
可恨至极!
砰!
一声茶杯破裂声,经理和女服务员二人,眼睁睁的看着聂石年手中的茶杯迸裂,碎片细碎如土,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下,直接惊呆了。
“菜品很好吃,我们下次再光顾。”丢下这句话,聂石年便直接起身,扬长而去。
待到三人走出酒店大门,经理才战战兢兢问:“他那话是啥意思?还要来?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了么?”
女服务员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年轻人的到来,会让未来的金陵,有某种重大意义上的改变。
“去查查这条线,今晚之前给我个结果。”聂石年吩咐道。
路诚点了点头,将任务吩咐下去之后,便载着聂石年和凌天雪去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不是酒店,也不是什么豪华别墅,是烈荣兵旧时的私人住所。
当年他在金陵驻扎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是满意,于是将军饷中的大部分钱,都拿来买了那套房子。
用他的话说就是,自己没有子女,而唯一亲近的孩子就是聂石年。
日后一旦自己百年归土,这套房子不给别人,就留给聂石年一人。
虽然,聂石年现在的身价不菲,随随便便就能买几十套这样的老旧住宅,但烈荣兵的一片心意,依然让聂石年非常感动。
“装修的不错。”进门之后,聂石年由衷感叹。
整体风格,古朴典雅,和烈荣兵一生坦荡,勤俭节约的脾气秉性相得益彰。
“我喜欢这里。”凌天雪随手推开窗户,窗户正面对着的,是一片大广场。
时至八点,广场上各种嬉戏的孩童,耍酷的少年,以及悠然悠然携手散步的老夫老妻,都充满了金陵特有的烟火气息。
“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了,和云殿别墅比起来,难免会委屈些。”聂石年也站过去,“不过好在,我们还在一起。”
凌天雪小声嗯了一声,转身环抱住聂石年的腰。
“一点都不委屈,我反倒更喜欢这里。”凌天雪笑道,“不如我们现在,下去溜个弯儿?”
终于卸下了项目总经理的头衔,与过往的进度啊图纸啊一切都saygoodbye之后,凌天雪发现,自己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平静的生活。
仿佛对普通上班族而言,再普通不过的饭后遛弯,对他们来说都是奢望。
“不了吧,你白天刚刚不舒服过,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聂石年心疼她,觉得长时间的舟车劳顿后,只有妥妥的睡个美容觉,才能养精蓄锐,精神焕发。
“我又不是老太太,这么早休息,难道要长更多皱纹么?”凌天雪鼻头一皱,话锋一转,质问道,“还是你现在就嫌我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