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水。”聂石年一语中的。

武言慷一怔，随即脸色变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都是生意人，何不开门见山？”聂石年嘴角勾起，对他的不痛快，表示不屑，“我既然能找到你，就是掌握了消息，这生意能做。”

聂石年的态度，让武言慷有些懵逼。

按理说，他的生意虽然做的大，但向来小心。从不在外留把柄，让人找到老窝来。

但此人倒好，二话不说就把他怼在了大本营，看来实力不俗。

“我在态国那边，有些门路。”聂石年随手握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大批快乐水，可以散过来。就是不知国内这边，行情如何。”

话毕，路诚解释道：“我们一直在国外发展，直到最近才到的金陵。”

配合着他的话，聂石年点了点头。

怪不得，有资本拥有朱丽叶玫瑰钻石卡。又怪不得，有足够的人脉和胆识能找到这里。

原来，是同行啊！

武言慷上下打量着二人：“既然有门路，何不继续在外面发展？”

聂石年浅笑：“态国的市场，已经疲劳了，但是大燕这里，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不是么？”

“若是合作，怎么个合作法？”武言慷已经逐渐相信了聂石年的话。

“五五分。”聂石年点燃一支雪茄，“我做生意，向来拿七。但对你，可以破例。”

态度很吊。

若是寻常人敢这么说话，武言慷一定差人好好教训他一番。

但聂石年此番操作，倒是让武言慷来了兴趣。

“这么横？”武言慷笑道，“你可知道，我来自西北武家？”

“当然，来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了。”聂石年老实回答。

“既然这样，你应该知道，我们武家做生意，向来要占大头。”

“你的意思是，不想谈？”聂石年没那么多好脾气，干脆直接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唯有去找另外七家，反正能做得了这桩生意的人，并不唯一。”

听到这话，武言慷急了：“等一下，又没说不谈。”

他急切的将聂石年拉下：“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多问两句。你这么有实力，为何要与我合作？”

“我初来乍到，对大燕的情况并不熟。海关那里，执法队那里，甚至军部那里，都需要本土人打点，不是么？”聂石年回答。

“那你的确是找对人了！”眼看这老哥句句说在点上，武言慷放下戒心，“都是自己人，别急嘛。实话告诉你，这些事情在我眼里，都不是事儿。”

“哦？”

“这些地方，我都有人。货来货往，如入无人之境！”

“听说大燕最近对快乐水的事情打击很严，你这无人之境，是否太过夸张？”聂石年复问。

“一点不夸张！”武言慷骄傲一笑，“严，那是对别人而言，对我不起作用。”

“顶风作案？”聂石年食指敲击桌面，随口问道。

“我们那叫急人所急。是那些逼崽子每天跪着趴着求我们给食粮，爷爷长爷爷短的叫着，我这个做爷爷的，看到孙子们那么卑微，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哈哈哈哈！”武言慷嚣张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