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止是染家的嫡亲子嗣,而且这个染云慧,还名声在外。
听说染家的一部分生意,全归这个染云慧管理。经她手打理的生意,全都风生水起,像模像样。
比其他一些同辈男丁打理的结果,还要出人意料。
所以老家主染世光,对这个孙女也分外欣赏,甚至近些年,还把其他一些更重要的生意,交给她去做。
俨然一副,放弃儿孙,孙女当道之景。
可以说,染云慧一人代表了半个染家的态度,比染家其他任何人来的震慑力,都要大得多。
“额,染小姐,久仰久仰。”张鲜朗伸过手去。
“我们还是别那么多废话了。”染云慧并未回礼,而是潇洒的摘掉脸上的蛤蟆镜,面容严肃,“我姐弟俩今天来,就是为了福布公司今年的孤品。一切与正事无关的陈词滥调,请你过滤完再说出来。”
一句话,直接怼得人没脾气。
“额,染少爷,染小姐,我们的接待应该跟二位说了,今年的订制,已经被其他人订出去了……”
“谁?”染云慧直视他。
“这个,我真不能说。这涉及到客户的隐私……”
“可以,你可以不说。但你要让他放弃这件事,孤品,我姐弟俩势在必得。”
染云慧的态度非常坚决。
甚至,她根本不是来同他们商量的,而是用直接命令的口吻,强迫福布公司,将先他们一步的买家挤出局。
这,有点不合规矩。
更何况,有资格拿到全年独一份订制的客人,也不是寻常百姓。
若要将他挤出局,无疑是为福布公司树立了一个敌人。
因为不敢得罪染家,就得罪另外一名商界大拿,这怎么算都不划算啊。
张鲜朗眼珠一转,思索间,立刻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先把慈母之泪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因为两人都是年轻人,这种带有年代感,且适合中老年妇女佩戴的珠宝,一定不能获得他们的青睐。
到时候,再凭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好好的游说一番,说不定两人会临时改主意,去订制一个次顶级,但拿到外面去比,依然能让其他配饰黯然失色的高端珠宝。
这样一来,两边都不得罪,何乐而不为?
“这样吧,先不谈其他,我们先把今年的孤品,拿出来给二位鉴赏下,如何?”张鲜朗提议道。
“可以。”两人表示同意。
张鲜朗立刻派人去把半成品的慈母之泪拿了过来。
“这款,名叫慈母之泪,是主要为中老年客户订制的一款有年代感的配饰……”
“很好,我很喜欢。”
不等张鲜朗介绍完,染云慧就一口打断,双眸灼灼的注视着盒子里的那对耳环。
太美了!
那上宽下窄的造型,流线弧度全都是最完美的状态。真如一滴正在滴落的眼泪,可谓鬼斧神工!
怪不得世界各地的豪门贵胄,不惜挤破了脑袋都要订制他们每年的孤品。
因为无论从做工还是用料,这独一无二的工艺品,都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一般,甩了那些低端的市场货不知道几条街。
这,才是贵族应该佩戴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