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姑娘是他的马子?
“不过,我没对那姑娘做什么啊,她要是有什么事,也和我没关系!”
胥子谦只道是因为女人,才招惹上了这档子事,连忙摆手,把自己摘干净。
“是谁指使你去草河村的,说!”聂石年一步向前,厉声问道。
“草,草河村?”胥子谦一脸懵逼,“什么草河村?”
聂石年怒目而视,虽不言语,却让胥子谦心虚不已。
“我真不知道什么草河村啊,我也没去过那个地方!”
“有人看到你的车,连续几日都在草河村村口徘徊,你跟我们说你没去过,糊弄鬼呢?”路诚一把揪住胥子谦的脖领子,“看来,苦头吃得还不够?”
“不不不,别再打了!”胥子谦吓得连连求饶。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大脑犹如过电:“我知道了!是阿福,一定是阿福!”
说话间,聂石年突然眸光一凛。
随意踢出一颗石子,就听哎呀一声,队伍的最后方,一道身影应声倒地。
“踏马的,果然是你!”胥子谦定睛一看,不由破口大骂,“他就是阿福,是我的司机!”
抱着大腿哀嚎不断的男子,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射来,立马神情紧张起来。
“带过来!”胥三原一声令下。
立刻有几人冲过去,将本名张来福的男子推搡过来。
“饶命,少爷饶命!”张来福自知理亏,还未近身就仓皇下跪,祈求对方原谅。
“去泥马的,你开着老子的车去草河村了?”胥子谦怒气翻腾。
“是,是的……”张来福不敢说谎,只能承认。
砰!
胥子谦一脚踹翻张来福:“你开着老子的车逛大街?你算个什么东西!”
“少爷,对不起,真心对不起!”
“你害得老子被打成这样,全程连个屁都不放,现在跑来跟我说对不起?”
胥子谦怒发冲冠,要不是上半身还被路诚控制着,他早就冲过去狠狠打死这个畜生了!
一介贱民,平日里跟着他胥大少吃香喝辣,走马观花,不求感恩戴德,永生相报,现在竟换来了恩将仇报吗?
“说,上草河村干什么!”胥子谦大声询问。
他也想知道,这个草河村有什么过人之处,就算开车去过又如何,为何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没,没干什么啊。”张来福小声回答,“就是在村口转了转,之后就走了……”
“转转?”聂石年怆然一笑,“你可知道你的随意一转,搭去了我父母的两条性命?!”
父,父母?
所有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急速苍白下去。
张来福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贪钱,接下了那个神秘人的任务,只在村口转悠了几天,拍了几张草河村日常的照片,就得到了十万元酬劳。
胥子谦没想到,自己平日歌舞升平,声色犬马,豪车都是司机在打理,自己从不过问,会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胥三原更是没想到,这位国家特别行动队亲自敲打,不能动其一根毫毛的神秘高人,此番前来,杀气纵横,竟是为其父母的惨死而兴师问罪的。
最要命的是,他父母的惨死,显然和他胥家,有不可开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