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你疯了吗?我怎么有权利调动那么多御林军!”烈荣兵一听,不由瞪大了双眼。
御林军,是直属国家的特殊队伍。只有到了一级战备状态,才有可能调动御林军。
而调动的手续,也纷繁复杂,普通将军根本没权调遣。
眼下,这小子不光开口就要御林军,还一要就要十万,这让他烈荣兵去哪里找?变戏法吗?
“你身为内务左相,一定有这个实力。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聂石年笑了笑,依然没有过多表情。
放眼整个内院,能推心置腹,将心底所想对之倾诉的,也唯有烈荣兵一人了。
这老家伙,毕生为了祖国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多少次,站在别人的对立面上,提出完全相反的言论,这一点,他从没怯场过。
但这些年,那些想要他离开的人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动他分毫,足见这老家伙,还是颇有几分实力的。
“小子,这步踏出去,你就没有回头路了。”烈荣兵摇了摇头,“你想想你的家人,再想想你的爱人,莫要冲动!”
“你这个样子,就像我一定会输一样。”聂石年耸了耸肩,“别搞的这么悲壮,我聂石年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别看我向你借兵,但不到关键时刻,我不会动用,只是多加一道保险而已。”
言尽于此。
向来站在聂石年这边的烈荣兵,这次也不例外:“好吧,我来想办法。不过,数量不保。”
“谢了。”
说完这话,聂石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旋即转身离开。
路诚还以为两人许久不见,会叙旧很久,可没想到聂石年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就,完事儿了?”
“恩。”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去睡觉。”
“……”
冷家放出消息了一整晚加一个白天,外面的舆论都炸开锅了,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北野战神,始终没有发声。
甚至,连个鼻涕泡那么大的小动静都没有。
这……
“该不会是廉颇老矣,那家伙不敢出面了吧?”
“我看也悬,毕竟人家是一整个大家族,而他只是一个人。”
“那他要是不出面,难道全衍城的百姓,真要为那个冷冽戴孝吗?”
老百姓们,自然更关心自己的处境。
谁都不愿意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披麻戴孝,生而为人最起码的底线要有,凭什么自己双亲健在,要为别人送终?
但,单凭老百姓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抗冷家。
或者说,在冷家面前,全城老百姓都是俎上鱼肉,完全没有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