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又生可不想自家小姐,刚刚受到惊吓,就被这波大惊吓再折磨一番。
“啊?暴力?”苏夏一脸诧异,“爸,你还会使用暴力啊?”
苏文海淡然一笑:“为了你,爸爸就是上天入地,都能学会的。”
一听这话,苏夏眼睛一湿,立刻浮现出小时候,父亲保护自己的画面来。
原来这些年,父亲虽然变得更加儒雅平淡,但骨子里那腔不顾一切保护自己的血液,还是在涌动,随时准备为女儿而战。
“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苏夏心头一暖,再次扎进了苏文海的怀中。
“三爷!”铁又生第一个反应过来。
就见苏文海的身体,笔直的朝后仰去,差点没栽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苏夏大急。
“小姐,什么都别说了,先送三爷回去!”铁又生焦急道。
另一边,已经开出很远的聂石年,开口吩咐:“叫徐神医连日赶往衍城,替苏先生诊治。”
“徐神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个时间,就算让他立刻启程,恐怕也会耽搁将近一天的时间。”路诚提醒道。
“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中午之前,不管他在哪儿,必须赶到衍城。”聂石年下达了死命令。
“明白。”路诚点了点头,开始安排。
不多时,耗费了相当一部分军部力量,派出去的人,终于联系到了远在大燕另一头的徐神医。
他正在给当地的一名财阀诊病。据悉,该财阀之子身染重疾,但由于徐神医太过难约,行径也不好掌握。所以一拖再拖,到今时今日才算排上了号。
但才到府上不久,徐神医就临危受命,接到立刻抵衍的命令。
当即,他迅速起身,对主人家告别:“不好意思,徐某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令郎的病,择日再看。”
“这怎么行?”财阀拉住徐神医的衣服,“能碰上你实属不易,我等了将近三个月啊!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可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起身离开,这是什么道理?”
“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徐神医麻利的收拾起刚刚打开的一身行囊,作势要走。
“再突然,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更何况犬子的病,越来越厉害,同样耽搁不得。”财阀面露狐疑,“是不是徐神医,对诊金有了什么新要求?”
过往的那些医生,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的人,比比皆是。
财阀爱子心切,多半也没跟他们计较,要多少都尽量满足。
结果呢?一些道貌岸然,没什么实力的江湖骗子,骗走钱不说,病也没治好,空欢喜一场。
但这徐神医不一样。
相传他是神医华佗的后人,其医术之精湛,用药之精准,完全能够把一个濒死的人,从死亡线旁拉回来。
如此神医,就算坐地起价也不过分,财阀完全能够理解。
怎料,这话一出,倒是令徐神医相当不满。
“说什么呢?我徐正梁出诊,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会坐地起价,覃老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