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找你都快找疯了?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苏夏一脸气愤,“结果你倒好,跑到这里风流快活,还过起隐居的生活了啊!”
苏夏越说越来气,干脆拿起电话,递到聂石年跟前:“赶紧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她现在不知道都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距离上次凌天雪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这十多天里,苏夏的日子也不好过。家族派人将她强行带回去,并半商量半软禁的,一直到了现在。
所以对于江临的一切,她倒不得而知。原以为聂石年已经回去了,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她很好,我知道。”聂石年笑了笑道。
“她好个屁啊!你都不知道,她给我打电话都是带着哭腔的,她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苏夏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屑道,“你倒好,跑到老和尚这里找乐子?”
“我哪里找乐子了?”聂石年哑然失笑,“苏大明星,你这兴师问罪的态度,简直比我老婆还难缠啊。”
“所以你就避开小雪,不听她的兴师问罪吗?”苏夏杏眼圆睁,一副看错了人的表情,“亏我之前还觉得,你这家伙还不错呢。”
聂石年耸耸肩:“别人怎么看我是别人的事,我一向不左右别人的看法。”
“老和尚,你看看他,胡搅蛮缠!”苏夏气鼓鼓的告状。
道矶散人正端着鸡走过来,连连摇头:“不要砰不要砰,热的很!”
“你跟这丫头,还挺熟的啊?”聂石年自顾坐下,笑容弯弯。
“我跟她认识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大概在她五岁还是六岁来着,就已经相识了。”道矶散人笑了笑,就像个和蔼的长辈。
“那的确蛮久。能够忍受得了她的泼辣,你的道行的确不浅。”聂石年打趣道。
苏夏故作生气,冷哼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发生的一切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在这儿肯定有原因,但还不方便告诉你。”聂石年眉目不抬,淡定自若。
“那我给小雪打电话,你亲自跟她解释。”
“别啊,我真有苦衷。”聂石年算是怕了她了,够执着的,还真是女人帮女人,怎么帮怎么顺手啊。
“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苏夏不信。
但她扭头看了看道矶散人,发现对方一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架势。
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好吧,我可以不打电话。但你总得给个期限吧,什么时候回去?”苏夏又问。
“不确定。”聂石年根本不想透露,干脆转移话题,“别光顾着聊我,也聊聊你。刚刚我怎么听见,你好像遇到了感情问题?”
一听这话,苏夏的注意力终于被引回来,一脸不满道:“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我可没偷听。只是我碰巧下来,你又碰巧说到节骨眼儿上罢了。”聂石年耸了耸肩,开始动手拆道矶散人烤好的鸡。
“空灵可说我了,这无量山上的野味,都让我给打没了。可不曾想,你这家伙躲在崖下,吃得比谁都多。”聂石年笑了笑,将烤好的鸡肉递给苏夏。
苏夏摇了摇头,她现在很迷茫,可没心情吃这些珍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