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从过几年军。”聂石年礼貌的笑了笑,态度谦和。
“不知可否明言,位列何种职位?”吕晓鹏又问。
“一届普通士兵,不足挂齿。”聂石年嘴角上扬,语气和善,“今天得知上尉前来,特意为你打气的。”
“岂有此理,你明知上尉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区区一个小士兵,竟然胆敢拦路?知不知道今朝上尉是带着重要任务前来,耽误了行程,你该当何罪?”
这时,吕晓鹏身旁的兵一步上前,指着聂石年不满道。
对于他的态度,聂石年并未在意。他只是目光柔和的盯着吕晓鹏,等着他的态度。
“大胆!都是军部的同僚,哪有什么位高位低之分?更何况这两位是特意停在路上为我加油打气的,你怎么敢对他们态度如此顽劣?还不赶快退下!”
吕晓鹏双眉竖立,对手下的兵该有的规矩必须有,绝不姑息。
“是!我知道错了,请二位原谅!”士兵上前一步,朝两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果然是非分明,三观极正,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聂石年不动声色的看了吕晓鹏一眼,又道:“不如让你的兵先去歇着,我们一起先聚聚?”
一副虽未见面,却相见恨晚的态度,让吕晓鹏有些始料未及。
“这……”吕晓鹏有些犹豫,“虽然同僚相见分外亲,但我现在还要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
“不就是赶去那以武会友的现场么?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地方,让他们折腾又如何?”聂石年耸了耸肩,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一听这话,吕晓鹏不悦了:“话不能这么说。地方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地方,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却在公开场合,公然诋毁我军部的人!你们可能是新人,或许不知道北野战神的厉害,但我和我的弟兄,全都是在他的彪炳战功中熏陶成长起来的。虽然,我们没有见过北野战神本人,但他的形象,已经在脑海中临摹了一遍又一遍!他绝对不会是那种轻浮于世的人,有人诋毁他,我吕晓鹏第一个不答应!”
热血青年,每一言每一字,都带着磅礴的气势。
聂石年与路诚对视了一眼,转头笑道:“是我的问题,我草率了。但作为军部的人,对付那种宵小之辈,还不至于这么着急的抛头露面吧?怎么说,你都是个上尉啊。”
话一出口,吕晓鹏也觉得颇有道理。
一届渣渣,还不值得他这么劳师动众,着急现身。
不如就如这两位同僚所说,先晾他们一晾,等到时机成熟,再去现身!
“好,既然二位这么有心,那吕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吕晓鹏哈哈一笑,吩咐部下先行,自己则钻进了商务车内,与聂石年并肩而坐。
与他的距离越近,吕晓鹏就越觉得那股无名气质压顶,几乎逼仄到自己出不来气了。
奇怪,明明都是同龄人,为何此人的气场,这般强大?
“同僚,能否问一问,二位现在服役于哪里?”吕晓鹏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问道。
聂石年目视前方,没有正面回答。
路诚则开口接话:“曾经服役于北野。”
“北野战区?那你们应该知道,或者应该见过北野战神啊?”吕晓鹏又问。
路诚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