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他的反应,对赌协毫无忌惮?
那可是巅峰组织,里面成员多达数万人。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武道高手,要是全员出动,就算横推整个大燕,都不在话下。
寻常人听到赌协二字,都会双腿发颤,尽量绕着走。
但这二人的反应,似乎还与赌协有着莫大的渊源?
这……
“你们帮赌协都做过什么事?”聂石年又问道。
“啊?没,没有啊。”柳河支支吾吾。
虽然担心儿子,但他还拎得清孰轻孰重。
如果这两人真的出身军部,那同创商会所作的一切,无疑是帮助敌对势力,扬他人国威!
但。
“啊——!”已经痛晕过去的柳青封,再次被疼痛席卷全身,本能的叫喊出来。
路诚只伸手轻点一下,他全身上下的筋脉血管,便像灌进滚烫的辣油,痛苦的浑身抽搐,如同疯狗一般。
“不,不是说好,只断一根手指的吗?”柳河哆哆嗦嗦。
他想好了,跳过这个问题。就算牺牲掉柳青封的手指,也在所不惜。
壁虎断尾自救,算父亲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但。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手如此狠辣,是真的不给任何缓和的余地。
“没人跟你说好,我老大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二次再犯,就是这个结果。”路诚冷冽道。
“我,我说,求求你们开恩,不要再伤害青封了!”柳河老泪纵横,苦求道。
聂石年没搭理他,柳河又道:“我们作为赌协的联络带,将国外投运进来的武器补给,抵往他们需要的地方……”
“比如?”
“比如江临!最近刚有一批货,本来打算从衍城秘密入江,之后再转入白州。但沈浩千干到一半突然撂挑子了,导致这件事到最后也没成。”柳河小声道。
“他为什么临时撂挑子?”路诚插嘴问。
“大概,大概觉得赌协势头渐衰,想找别的靠山,或者想自立门户吧。对此,我们其他四家也很不满!”柳河故意塑造受害者形象。
“他就不怕,这么撂挑子,赌协会找他的麻烦?”路诚又问。
“他肯定另有安排!毕竟拿着全部钱财的大头,他沈浩千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啊!”
一提到此事,柳河就怒发冲冠。
凭什么这些年脑袋别到裤腰带上,干了很多株九族的大事,油水却偏偏让沈家独揽?
聂石年平静的听完,双眸半闭:“跟赌协干了这么多事,他们的管事人,你应该见过吧。”
“您是说,那个王爷?”柳河摇了摇头,“跟我接头的,都是低一些级别的赌协成员。我见过的最高阶层,是代号大王的那个人。在他上头,还有四大长老,之后才是王爷。”
呵,搞了半天,原来也是个小鱼小虾,难登大雅之堂。
聂石年没耐心继续问下去了,他抬脚先走,路诚则压着柳河跟在后面。
楼下,大批参加答疑会的民众,依然没有退散。
听着楼上时不时发出的动静,猜测声四起。
“这下完了,那俩年轻人啊,肯定是直着进去,躺着出来。哎,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