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你说一遍,放了我儿子,不然,我要你好看!”柳河咬着牙,脸颊颤抖。
聂石年正了正衣襟,玩味道:“本人向来好看,不需要你再做任何动作。”
狂妄至极!
柳河眼角抽动,指着聂石年:“好!你有种!是你自寻死路!”
与此同时,整个皇室酒店的地面,轰然一震。
也不是一震,接下来,那阵阵震颤绵延传来,就像一个重型卡车突然开了进来,一瞬间,地动山摇。
不多时,一个高约两米,五大三粗的男人,豁然出现在了门口。
毫不夸张,身形如卡车,脸大如脸盆,就连那两个撑开的鼻孔,都比一般人呼吸的力道要大。
“柳爷!”
“给我干死他们!”柳河后退一步,厉声喝道。
那人嘴角狞笑一声,转身朝聂石年和路诚逼近。
每逼近一步,周身便涌动起丝丝缕缕的白光。
七子合一。
没想到这么一个莽汉,竟然达到了七道境的境界,着实让人有些错愕。
“我铁塔要人的脑袋,只分什么形状。说吧,喜欢圆着,还是喜欢扁了?”自称铁塔的莽汉,声音瓮声瓮气,态度嚣张道。
“我想听听你的喜好。”聂石年岿然不动,笑靥如风。
“我?我自然喜欢扁了。毕竟,人体骨骼爆裂的声音,就像爆炒黄豆一样悦耳,还解压呢。”铁塔嘿嘿冷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成全你。”
聂石年浅笑一声,随即五指探出,铁塔顿时像被某种强磁吸力吸过来一样,直接跌向了聂石年的身前。
聂石年毫不怠慢,旋即单手一拍。
顿时,铁塔如盆一样的脑袋,传来一声闷响,同时冒起了白烟。
“你……”
铁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头中的脑浆,像是被烧开的开水突然当头一淋一般,疼得难以言说。
随后,全身的骨骼传来剧痛。
铁塔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求仁得仁。
他全身上下的骨骼,在一瞬间全都寸寸断裂,发出耸人听闻的啪啪声。
那声音,正如铁塔自己所言,像爆炒黄豆一般噼里啪啦,十分减压。
但减压,只是相对聂石年而言。
于铁塔而言,是万劫不复的痛苦。
只持续一瞬,堂堂九尺男子,就像包破麻袋一样,颓然瘫在地上。
七孔流血,眼白上翻,虽还有一丝气息尚存。
但距离上路,也间隔不久矣。
柳河的眼珠子,恨不得瞪出血来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多年来养着的最后底牌,竟然连一招都没出,就被这小子一招夺命,半点不含糊!
这,这特么哪里是年轻人?分明是一尊无法招惹的魔神!
聂石年微微侧头,朝柳河看了一眼。
仅一眼,就让这个高傲的柳家家主,吓得遍体生寒,脸色苍白。
“你……你……”
“这就是你找来想要干死我的人吗?”聂石年撇了撇嘴,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