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白州,我们孙家就是顶级大佬,还有谁敢在我们家面前张牙舞爪?”心疼儿子的雷丽,忍不住插了句嘴。
“嫂子,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请来的那个小徐师傅,其实是赌协的人!我今天也是刚知道的。但那小子听到赌协,非但不惧怕,反倒直接上前,一把将他给捏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死状特别惨啊!”
眼前浮现出指导师傅的惨状,庞亮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不自在。
听到赌协,孙卜更加不屑了:“庞亮,你可知道整个赌协几千上万人,虽说各个都是精英,但也有很多上不了台面,不过是充充人数罢了。他们那些人死了,高层连知道都不一定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们孙家对赌协的意义,可就非同一般了,可不是寻常的一些小鱼小虾,就能染指得了的!”
“但是……”
“不用但是,既然你非但没有个道歉的态度,还反倒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我们孙家,确实不欢迎你,你走吧!”孙卜决然的背负双手,一副直接赶人的架势。
庞亮没办法。虽说自己此行是来提醒他们多多收敛锋芒,不要处处张扬的,但奈何对方不领情,还要强行赶自己走。
既然这样,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庞亮走后,孙大圣更是生气:“爸,我都说了这姓庞的是墙头草,哪边风硬往哪边倒,你非不信,还让我白白叫了他那么多年的叔,我亏死!”
孙卜咧了咧嘴:“无碍,这种无气囊囊的垃圾,早认清了早好,以后我孙家与他,再无瓜葛。”
“爸,那个小子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抓回来?我要亲自拿着鞭子,将他抽个皮开肉绽!”孙大圣握紧拳头,恼怒道。
现在他一闭眼,就是聂石年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太讨厌了!
孙大圣生平最讨厌别人一副什么都胜券在握的神态,这种神态,只能是他孙家子嗣才配拥有!
“现在为父还有要事要做,这件事,就暂且放一放……”孙卜说道。
“不行!难道我受的委屈,就这么白受了吗?”孙大圣嚎叫道,“你有什么事,比你儿子受了这么大委屈还要重要!”
“你急什么?我都说了,完成赌协那笔大订单,是近些天的重中之重。而且江临那边,正有所行动,要确保咱们这边万无一失,我必须亲自在场监督!只要这件事完成的漂亮,我孙家在白州的位置,乃至全省的地位都会直线攀升!到时候,成为引领全省的领头羊,还怕那些小鱼小虾,不自己乖乖跪到你面前认错吗?”孙卜畅想道。
“但是,我等不了了!这口气出不出去,我意难平!”孙大圣气得胸腔起伏,眼瞅都要背过气去了。
“他爸,你就不能顺着孩子说吗?大圣受的委屈,我感同身受!你这个做爸的,不说好好安慰安慰儿子,还跟这么小的孩子谈事业,谈理想,这合适吗?”雷丽心疼孙大圣,在旁边一味纵容道。
“他已经十七岁了,明年马上成年,还是什么孩子?将来孙家的产业,是要全部交由他手中去打理的。眼下,如果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下去的话,还怎么独当一面?”
孙卜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孙大圣,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为父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大圣你放心,我定会差人,去给你那个叫钟盛盛的女同学,好好上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