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清脆,直听得旁边的姐妹打了个寒颤。
好狠啊!
女人对自己狠一点,可不是这么用的啊!
但她哪里敢用小力道?一旦让这男人不高兴,亲自上来掌掴的话,别说自己细皮嫩肉的小脸保不住,说不定这条命,都是他的了。
“第二句,是你唱的?”聂石年对前一个的表现很满意,又继续问道。
“对,对不起!我这就掌掴!”
第二个女人更迫不及待,连话都没说利索,啪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力道听起来,简直比前一个还要清脆。
都是如花似玉,沉鱼落雁之姿。生平除了无限赞美外,没人敢伤害她们。
更何况,攀着赌协这支高枝儿,她们的生活平日里,处处都是追捧。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草河村,竟然卧虎藏龙。
这一脚,算是踢到了钢板。文工团的人敢怒不敢言,谁有眼力见,能博得聂石年的原谅,谁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出闹剧上演之际,一个得以偷生的大汉,连滚带爬找了个角落,匆匆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大,我们带来的人,被这小子一个人都给干翻了!你要不要再派一些人来?”
“你说什么?”对方显然很吃惊,“一百多号人,被一个人干翻了?”
“对……”大汉很懊恼,“还是一个手下动的手,真正的主子都没出手!”
“什么?岂有此理!一帮酒囊饭袋,饭桶!”
“老大,要不要跟白总汇报一下,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我们,我们的级别,实在是应付不来啊!”
“我做事不用你教!”对方心情烦躁,“等着,我马上带人过去!”
放下电话,大汉心情放松了些。等下自己的老大亲自带人过来,这两个嚣张的小子,以及这帮不知死活的村民,都得死!
这一边,闹剧还在继续。
那些女人的脸,都被自己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肿了,指痕清晰可见。
但聂石年没叫听,她们不敢停。
“可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聂石年打了个响指,提醒道。
主持人撑着一口气,马上虚弱开腔:“好,好的。下一个节目,相声,善恶到头终有报!”
节目单的罗列,还真是与当前场景,出奇的契合。
所以说有些事,冥冥中自有注定。做人要善良,因为不定什么时候,报应就在前方等着。
两名年轻的相声演员,硬着头皮开始了捧逗哏。
看得出来,他们的功底不行。而且显然,因为是下乡演出,也不够重视,台词都说不利索,包袱抖的更是尴尬。
整个节目,他们紧张的频繁忘词,草河村的村民,更是无人发出笑声。
现场空前尴尬,文工团的成员个个捏着一把汗,只想今晚的时间,能过得更快些。
节目终了,聂石年失望摇头:“这就是你们,收了草河村五万块,精心准备出来的节目?”
扑通——
那两个人直接吓跪了,涕泗横流:“对不起对不起!演出费我们会加倍返还的,求求你放过我们!”
为了活命,没人敢再在乎尊严。
文工团的成员又如何?赌协保护不了他们,他们照样得给人下跪!
就在一帮人被逼的颜面尽失之时,两盏高亮的汽车大灯,突然由远及近开了过来。
“老大带人来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特么也别想活到初二!”
通风报信的大汉,第一个窜了起来,恶狠狠的对着聂石年一行人,发出了恶毒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