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儿!”楚云生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楚宏,“你怎么样?”
楚宏喉管的鲜血飞溅,只能朦朦胧胧发出些荷荷声,根本不能说话。
“你,你竟然!”
“一个星期时间,备好一百亿。否则,下场和王家一样。”
聂石年留下这句话,便丧失兴趣,拂袖离开了楚家大院。
“看来,以这个楚宏的级别,还没资格拥有代号。”路诚摸了摸下巴说道。
“大鱼哪儿那么容易上钩。”聂石年懒散的转着手里的手里的扑克牌,淡定道。
“这个赌协,有点意思啊。明面上以赌术为生,实际上却是个商界联盟。说他是商界联盟吧,里面的成员又都会些功夫。”路诚发动汽车,“就连我,都想看看他们的幕后大佬,到底是谁了。”
聂石年嘴角翘了翘:“总会有人自己送上门,只管等着就是。”
楚宏被紧急送医,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缝合,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那些原本被楚宏约来,准备就这件事大肆报道,企图将聂石年的窘状当场记录的记者,也被楚云生直接回绝了。
哎,原以为能利用这件事,让楚家大出风头一把。到时候,整个江临的天下,势必能让楚家更进一步。
可谁知,装逼不成反噬把米,一把好牌打了个稀烂。
看着在隔壁病房,鬼哭狼嚎的楚云者,楚云生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与此同时,舆论的风向开始变化。
不少记者放出猜测,说楚宏很有可能忌惮对方的实力,才临阵脱逃,取消了原本的比试。
一时间,聂石年的名字,再次被顶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这件事,一度传到赌协上层的耳朵里。
不过,他们对此事的态度,倒是很有嚼头。
置之不理,不发声不接招,一切就像跟他们没关系一样,倒是让很多人颇感意外。
于外人而言,楚宏是赌协的后起之秀,是未来能独当一面的狠角色。甚至很多江临人,都因为楚宏同为江临人,而倍感骄傲。
毕竟,现在的赌协,如日中天。
它代表的是一种现象,同时也是一种能力。
放眼大燕,但凡有实力的一二线城市,均有赌协分部,助力当地商界的发展。
江临近几年发展势头迅猛,不出意外,不久后的将来,也会迎来赌协的分部。
但现在一日没有,一日就成为了江临人的期盼。
而出身江临的楚宏,正好能将他们的期盼寄托,自然在身价上,无形中高了一头。
但楚家之光,全城宠儿的楚宏,在赌协看来,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天资是有一些,但说是天之骄子,就太过了。比他有能力又年轻的少年,还有很多。
但像他这样自命不凡,擅自回乡挑战聂石年的人,还没第二个。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楚宏既然自负成这个样子,赌协也懒得去管,也不稀得去管。
这就造成了,楚宏把大话当众放了出去,结果雷声大雨点小。甚至,连一滴雨点也没出现的尴尬场面。
不过,他算幸运的。
这几天正处在新旧年交界,人们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返家归程,与家人圆圆满满团圆的上面,对于外界的八卦,也变得比平时低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