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回来,只不过是数额多少的问题,也绝不能是现在这种分文不进的结局。
“妈的,说起来就来气!”卓松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对自己撒气,“碰到了个硬茬子,巧的是,那家伙就是让我在仓顶酒会丢脸的那个人!”
“同一个人?”卓行礼抽了一口雪茄,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对,是同一个人。更确切的说,是两个。”卓松回答,“酒会上出面的,是他的手下。但真正厉害的,却是另一个人。”
卓松有些夸张的语气和表情,在卓行礼看来纯粹是大惊小怪。
厉害?呵呵,在他虎城表老爷面前说厉害,不是鲁班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么?
“父亲,是真的。他的赌术,我曾是亲眼见过的,那是连赌协的路易和他师父荣真,都干不过的角色!”卓松语气低沉,故弄玄虚道。
作为父亲,儿子这么多年的套路他都懂。卓松之所以把对方渲染的过于离奇厉害,不过是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罢了。
“哼,你要是把找借口的精力,拿出一半用在正道上,就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局面!”卓行礼冷哼道。
“父亲,我哪儿没用在正道上了,这些日子,我可没给你找麻烦啊?”卓松一头雾水,满脸无辜道。
“闭嘴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仓顶酒会那件事,是你要去为了女人出头!”
一席话,说的卓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妈的,自己当时明令禁止,事情不能泄露出去半句,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走漏了口风?
“跟你说了多少次,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你就是不听!自古英雄,多少事情都坏在女人身上?!”卓行礼厉声质问。
卓松垂着脑袋,不敢顶撞半句。毕竟是自己闯了大祸,如果这个时候还要争辩的话,那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果不其然,卓行礼的满腔愤怒,如同对着空气发泄一般,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他也偃旗息鼓了。
“错虽然在你,但他一个小小的仓顶,敢这么对我的儿子,对黄家的表少爷,我卓行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听这话,卓松乐了:“父亲,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哼,你以后少给我惹点事,我也能活得顺畅一点。”卓行礼冷哼一声,将雪茄掐灭,裹着一条浴巾缓缓站了起来。
一旁的卓松,赶紧上前搀扶。那鞍前马后,马首是瞻的模样,全然跟之前在外面,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形象判若两人。
穿戴完毕,卓行礼对着屏风外打了个响指。
“老爷,有事请吩咐!”立刻有个黑衣男子快速闪身回应道。
“你出去,叫那个叫什么贾文野的,过来见我。”卓行礼命令道。
那人刚要答应,卓松忙说:“现在仓顶的管事人,也不是贾文野了。那家伙不过是一条狗,他的主人,是那个姓聂的。”
“改朝换代了啊。”卓行礼目光戏谑,“怪不得,原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不过,这火你烧在哪儿不好,偏偏要往我卓家头上烧!”卓行礼的脸色风云变幻,“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反噬,将你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