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典型的双标。

凌天雪懒得争辩，刚准备拿起包包离开，聂石年便开门走了进来。

“你可来了。”凌天雪簇了簇鼻子，有些嗔怪道。

“路上有些堵。不过时间还来得及。”聂石年笑道。

孙芝探着脑袋，一眼看见了聂石年，音调拔高：“你给我进来！”

聂石年皱眉，平静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当然是最近发生的事！”孙芝追了出来，“好几天晚上不回家住，你上哪儿了？”

一副兴师问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女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而且，她觉得现在自己有靠山了，儿子都找回来了，以后还会怕聂石年这个小杂种，再对自己动粗么？

以后她孙芝，也要横着膀子走，看这姓聂的小杂种，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对她使用暴力！

“这好像不需要对你报备。”聂石年懒的搭理她。

“你给我站住！”孙芝一把拉回凌天雪，尖叫道，“你怎么说话呢？啊？你和小雪现在还是夫妻，我就是你丈母娘！我有权利为了小雪的幸福，质问你问题。你也有义务回答。如果不满意，你可以离婚啊。这样你和小雪都是自由身，谁稀罕管你！”

聂石年低头看了看她攥住凌天雪的手，眉毛一挑：“你最近，好像很厉害啊？”

一句话，不用过多的情绪表达。就突然让孙芝的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我……”

“我是在外面工作。”聂石年想了想，还是说道。

他有对孙芝说的，但更多的，是侧面在跟凌天雪解释。

“工作？你整天游手好闲的，有什么工作？我怎么没见你去找个班上？”孙芝拿出最后的倔强。

尽管连她自己都知道，一个能买得起顶级别墅的人，根本不需要上班。

“妈，你能不能别说了，我们要走了，下次再回家。”凌天雪烦躁的说完，拉着聂石年，转身就走。

身后，孙芝不甘示弱的追出来。

“你们甭得意！我孙芝以后也是有儿子的人了，你少拿暴力来吓唬我，我不吃那一套，哼！”

“她有儿子，是什么意思？”

出来后，聂石年架不住好奇心，主动发问。

凌天雪顿了顿，小声问：“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个弟弟，在三岁那年走丢了吗？”

“记得。”

“今天上午，我们好像找到他了。”

“哦？”聂石年没多说话，等着对方继续说。

凌天雪的脑子很乱。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鸿耀……”她抓了抓头发，“找到他的时候，他叫顾征。正在看管处关着，犯的盗窃罪。”

“那么大一个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和当年的三岁孩童很不一样。”

“但他手腕上的痣，又确确实实表明，他就是鸿耀……”

聂石年懂她的纠结。

她在自责，更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当年的凌鸿耀，是间接在她手里走丢的。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的凌鸿耀，在凌家肯定是受宠的。甚至，超越凌鸿建的地位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