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超吓了一个激灵,赶紧站出来:“对,对不起聂将!我们不是有意偷看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让我们忍不住就想大开眼界!”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打蛇打七寸而已。”聂石年摆了摆手,“接下来,正常看守就好,无需再高密度的监控了。”
话毕,只留给两人一道巍峨背影,便淡定离去。
“聂将真是神了啊!你秤砣的嘴,八竿子都撬不开,他就一两句话,就让他张嘴了?”队员觉得非常神奇,“再说了,聂将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偷袭的?”
嗡嗡嗡,如同蚊蝇一般。
朝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跟你说了,聂将说的话,从未出错。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破有深意,没有一点浪费。你多学着点吧。”
“是,队长!”年轻的队员,此时此刻,五体投地。
同一时刻,某个黑暗的仓库。
“先生,行刺失败了。”黑衣人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垂头丧气的前来复命。
“说过程。”
黑暗之中,一人双手负后,背对于他。
“审讯室进去的很容易,但不知为何,那些个臭执法队的,竟然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早就有所防备一样。”黑衣人说完此话,不由懊恼的叹了口气。
“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那人豁然转头,脸颊上戴着一张,象征着邪恶的黑色面具。
“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黑衣人立刻觉察到气息不对,仓皇下跪。
“责罚?哼!你知不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不但打草惊蛇,还有可能将我的身份暴露?”面具人怒不可揭。
“我,我……”
“去跟阎王解释吧!”
砰!
喷涌的火蛇,将周围的黑暗的环境照亮。
只一瞬,黑衣人便轰然倒地,当场死亡。
“别以为拦下这一次,就能保住整个凌家!”面具人语气凶狠,“我手中的筹码,可并非凌鸿建一颗!”
聂石年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尽管他动作很轻柔,杜绝一切可能发出的声响。
但,凌天雪还是像只敏感的小猫一样,从房间溜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啊?”凌天雪穿着一件真丝浅粉睡衣,整个人看上去软萌萌的。
“去办了点事,有些棘手。”聂石年脱掉外套,“今天看你爷爷看的怎么样?”
“恩,还好。爷爷比前些日子精神了一些,人也清醒了不少。”凌天雪回答。
“那得得益于你照顾的好。”聂石年笑了笑,“没成想凌文广犀利一生,到头来能指的上的,还得是他最不待见的孙女儿。”
凌天雪歪了歪脑袋:“也不是啊,二婶今天跟我一起去的,我们两个照顾了爷爷大半天呢。”
“秦舒?”聂石年顿了顿,眸光流转,“这倒是不符合她的做派。”
凌天雪摇了摇头:“二婶今天表现的还不错,可能是想求爷爷出手,把凌鸿建从里面捞出来吧?”
“求?”聂石年嗤笑一声,“恐怕那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