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些人,不给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了!”聂石年豁然起身,直步快走。
走了没几步,停歇转头:“你也一起来。”
徐嗣庭都懵了,怎么自己已经和盘托出了,对方还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啊?
“聂总,这……”
话没说完,徐嗣庭就觉得脖梗一僵。
路诚毫不客气的揪住他的脖梗子,将他拎了出去。
一时间,尊严扫地。
商务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来到了警局门口。
而此时,曾珂正在审讯室,与黑脸警官一起,审讯着凌天雪。
“凌小姐,你金枝玉叶,想必无法承受牢狱之苦。”曾珂的语调阴阳怪气,“我劝你趁早说出那姓聂的行踪,我曾珂保证,能保你一方太平。”
一旁的黑脸警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里是他的地盘,论管辖,也得是他说了算,哪里轮得到一个住建局的人指指点点?
“你们肯定是误会了,这种事情,但凡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做不出来。”凌天雪据理力争。
她对聂石年还是了解的。就算房子没有买下来,但也一定是和买主认识,亦或者得到了允许,不然他绝对不会做出私闯民宅这种蠢事的。
“别硬抗了,没意思。你难道相信那姓聂的的鬼话?”曾珂冷哼一声,“全城人都知道,那家伙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这话在凌天雪耳里听着很刺耳:“说事情就说事情,你干嘛上升为人身攻击?”
“呦呵,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袒护那家伙的。”曾珂咧嘴一笑,“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在他身上浪费了三年的时间,还没浪费够?”
越说越不对味。
凌天雪皱着眉头:“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管吧。”
“那不是。”曾珂继续笑道,“以凌小姐你的美貌,只要一脚把那姓聂的踹了,那追求你的人,能从南城排到北城。”
说着,曾珂还特意抻了抻西装:“鄙人不才,在初见凌小姐的时候,怦然心动,已经不能自持。”
“你!”凌天雪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请你自重。”
“我……”
“曾同志,审讯室是庄严的地方,你若再儿戏的话,请离开。”黑面方脸的警官也听不下去了。
曾珂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反正长话短说,我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请问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光天化日之下,私自抓人来警局?”
突然,审讯室门外传来了一声暴喝。紧接着,砰的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不,不是开,是被路诚钢铁一般的脚力直接踢飞。
厚重的铁门四周,拇指一样粗的精钢钉,全都折弯。一扇铁门,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靠,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曾珂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惊惧的站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愣了:“徐老,您怎么也来了?”
徐嗣庭感觉有些窒息,他不敢说话,只能用一只眼睛,疯狂对着曾珂使眼色。
“徐老,您的眼睛是怎么了,不舒服?”
傻x曾珂,完全没理解对方的用意,权当徐嗣庭是眼疾犯了。
徐嗣庭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要说话,聂石年地狱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意抓人,看来你们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