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和音乐更配。”
聂石年轻轻拍了拍钟盛盛的肩膀,将她带离一边。并适时的,将一只耳机递给了她。
播放器里播放的,是那首trytorenber。
“trytoreerthekindofsepteer,whenlifewasslowandohsollow……”
是当年,路诚最喜欢的一首歌。
黄槐树没明白路诚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手脚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终于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的真正恐怖。
路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直接变成了一个废人。
黄槐树发出了耸人听闻的惨叫,这让在场的一干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太猖狂了!当着五个村上百村民的面儿,这两个人竟然公然伤害他们的弟兄!
这摆明,是不把他们当回事儿啊!
“这个妹妹,今天我们一定会带走。无关人等,烦请退让。否则,后果便和他一样。”
路诚字字铿锵,眉眼间流露出的,是一股不容拒绝的强悍。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但很快,他们的眼中便流露出一股不屑。
毕竟,上百号男人,各个都是干惯了农活的结实汉子。单凭这两个人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很快,一个年长的人率先走了出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凡事,都得讲个规矩。这丫头是黄槐树用五千块钱买回来的,好吃好喝供奉了快一个月,你们来了,想带走就带走,哪有这种道理?”
路诚双眉一挑:“如果我没搞错,买卖人口,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犯法的吧?你们这群刁民,买卖人口也就罢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无法无天了吗?”
“在哈石营子,我们自己就是法!”身旁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咋咋呼呼的应和着。
“呵呵,有点意思。”路诚摸了摸下巴,“那依你们的说法,这妹子今天我们就带不走了呗?”
年长男人的眼珠一转,口气相对缓和了一点:“那也不是。不过黄槐树现在被你们打成这样,手筋脚筋看上去也废了,完全如同废人。而他们黄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现在他劳动力丧失,甚至还得让我们村委会来养着,这笔账,我们得从头算算吧?”
说白了,就是要钱。
路诚干脆坐到了旁边的一块青石板上,伸手示意了一把:“那依你看,这账怎么算?”
典型的财大气粗,撒钱不眨巴眼。
年长男人身边的一众村民,都围着他窃窃私语。
这个说:“刚刚在村口,这小子也打上了咱们十几个人,要是按着住院半年来算的话,怎么都得一大笔钱!”
“就是,而且那水灵丫头要是一直留在咱村子里,还能共享呢。村长,这笔账,可得跟他好好算算。”
不难看出,年长的男人就是这个村的村长。方圆几百里的话事人了。
他眯着双眼,仔细听着乡亲们的话,转头就要让刚刚那个年轻人记下来。
“让你们算账,你们还真舔着脸算啊?”路诚站起身来,不耐烦的扯了扯袖口,“雪下这么大,也该散伙了。”
话毕,他抬起如同千斤石般有力的大脚,猛踏在了黄槐树的后背。
噗!
黄槐树口吐一口老血,当场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