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挑衅,两人还懒得搭理。但多次挑衅,就纯属个人作死,怨不得别人了。
路诚眸中精光一闪,反手抄起桌上的圆珠笔,光速掷了出去。
唰!
空气中一道细微的破风声,下一刻,保安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凉。
他垂眸一看,慌不迭弯腰拾起自己的裤子,却发现皮带被什么东西直接斩断,断成了三截。
而皮带旁边,就躺着桌上的那支圆珠笔。
“你,你怎么做到的?”保安瞪大了眼珠子,满脸憋的赤红。
“还想让我演示一遍?”路诚嘴角一勾,“那断的就是你的命根子!”
保安吓得捂裆,刚要开口,就见一辆奔驰跑车,自远及近,呈s型疯狂漂移了过来。
“他,他就是我们管事的!”保安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
几乎同一时刻,跑车中下来一名年轻人,油亮的大背头,白皙似病的皮肤,让聂石年立马认出了他。
彭政。
这家伙是凌天雪的头号追求者,即便知道她已经嫁人,但依然不依不饶,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找找存在感,令人徒增生厌。
对于聂石年,他更是认识。而且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凌天雪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妞儿,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聂石年这个废物了呢?
“你这哑巴,来这儿干什么?”彭政懒散的晃动车钥匙,一步步走过来,指着脚底下的土地,“你们最好不要瞎动,这里寸土寸金,每一颗沙粒都有它的主人。要是踩坏了,要了你的命都赔不起!”
聂石年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并没吭声。
“老大,这俩人说来看房。”保安尴尬的提溜着裤子,进退两难。
“看房?呵呵,笑话!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彭政嘲讽的指着聂石年问道。
保安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是江临有名的废物哑婿,聂石年。”彭政指了指对方,笑着介绍,“一直以来,他入赘在凌家,给人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做得不亦乐乎。不知道,这软饭好吃吗?”
彭政洋洋得意,说的眉飞色舞。
然,几乎在电光火石间,他的手腕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路诚那如钢钳一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钳住了他的要害。
“与人说话,不能相指。这种最起码的礼仪,你父母没教过你吗?”路诚问道。
“你……疼!快放开我!”彭政恼羞成怒,“妈的,聂石年,你这废物长本事了是吧?都知道找人帮你了!你特么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吃的?动老子,老子让你跪着爬!”
咔嚓!
路诚烦躁的用力一捏。
“啊——!”彭政疼得呜哇乱叫,豆大的汗珠眨眼滴落。
一旁的保安看得目瞪口呆,立刻心有余悸起来。
得亏刚刚收敛的早,不然真硬碰硬下去,现在受疼的人,就是自己了。
聂石年看着彭政狼狈的样子,摇了摇脑袋。
“我只是想买房而已,需要搞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