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的意思很明显了,只想上玉娘的身。
反正第二次,那男人不是他就行。
可为什么刚冒起这个念头。他就有一点不爽?
女鬼之事解决,林墨倒也爽快,行,本妃的事儿就算办完了。误会也替你们解开了。你俩有什么要聊的,接着聊吧!
说罢便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留下玉娘和陆骅眼神对上,又如兔子般撞开。
半晌,陆骅才开口,磕磕巴巴地说道:始料未及会有此般事情发生我本公子会负责的。
负责两个字,他说得无比艰难。
但玉娘方才都说了。她也是处子之身。
他觉得,总是要客套一下。
果然见玉娘摇摇头,眼中含泪。公子不必为难,玉娘本是个命苦的此番也不是公子的错。
陆骅见她泪珠掉落,心里一股难以言状的酸爽之感传来。忍不住上前说道,你你莫要哭了其实,其实
他咬咬牙,把真相也挑明了,其实,本公子也是第一次。你不亏的!
玉娘愕然抬眼看他:
这是重点吗?
陆骅摸摸脑袋,呃是真的!
玉娘连忙又低下了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谁管你是不是第一次?!
二人正尴尬着,外面有嘈杂声传来。
玉娘连忙出了院门,就见婢女来报,掌柜的,岑家来人了。
玉娘脸一沉。也顾不上身后的陆骅,便急急走了出去。
陆骅拉住那婢女,谁来了?
婢女福身答道,回陆公子的话,是掌柜的夫家,岑家来人了。
陆骅边走边奇怪地问。她不是寡妇?哪来的夫家人?
他印象中的寡妇,都像是绝了六亲似的。
婢女尴尬一笑,低声说道,陆公子瞧着就是个好人。奴婢悄悄跟您说,就因为玉娘是寡妇,按大周律法,寡妇的家产,都是要充入公中的。前两年这金玉满楼入不敷出,他们岑家倒也看不上,便让玉娘掌着。谁知这半年来,金玉满楼的盈利不知翻了几番,自然有人眼红了。这几个月,为打发岑家人,玉娘都不知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这婢女是玉娘的贴身丫环,素来很为玉娘焦虑,今日见岑家人又来了,倒是真心希望这个聪慧的陆公子能帮衬一把。
果然陆骅听了皱起了眉,人已经快步到了门外。
玉娘已经三言两语以不干扰做生意为由将人带到了东院的大堂里。
陆骅携婢女见状跟在后面过去了。
玉娘见正堂中央坐着的老者,福身问安后说道,族长,此事几日之前奴家便说过,不可能同意的。
族长双目圆瞪,不怒自威,你是个寡妇,身后无子,这金玉满楼本就是族中祖产,收归族中有何不可?
玉娘呵呵笑道,当日夫君去时便说过,留下这金玉满楼作为我日后傍身之用。我便是个寡妇又如何?我正在相看准备从我娘家过继一个侄儿过来。待他的名字上了族谱,我便有子。这金玉满楼及我所有的身家资财,都是他的。
她见族长语气如此强硬,干脆也不自称奴家了。
混帐!未经我们许可,你竟敢擅自过继?族长怒喝。
玉娘咬牙挺直了腰背,过继后便是我儿,我养我儿,待我老时便是我儿养我,何需你们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