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语捂住了嘴巴。
这是用了刑,人快不行了?
谁敢这么做?!
谁又能这么做?!
而且容妃之前传出那样不堪的传言。靖王他敢进宫为母亲讨个说法吗?
靖王脑子轰轰地响,六神无主,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快,给本王更衣!
柳寒语转身准备去取衣裳。
然而,这时,屋内啪的一声脆响。
靖王循声看去,一个匣子砸在地面上开了花。里面飞出无数金票。
柳寒语也转身一见,大惊失色,怒斥道,陈二,你好大胆子!
陈二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朝靖王拱手道,启禀王爷,这是王妃方才交给林三公子的金票,却不知为何,会被埋在了佛堂的后院里。小的也是误打误撞才将它挖了出来。
靖王腿一软,重新跌回床上,死死地瞪着柳寒语。半晌才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贱人误我!
他下意识认为,母妃在宫里奄奄一息,必与太子妃所说的血霉有关。
柳寒语不服。本妃已经与他二人银货两讫,是他们自己保不住这些金票,怎能怪本妃?
是在林济从王府离开后,才让早安排下的人手将他们打伤。把金票抢回来的。
便是他告到大理寺,没有证据也拿她莫可奈何。
可是,怎么就被挖出来了?
靖王怒斥道,住口!你这个贱人给本王住口!
柳寒语冷哼道,本妃不过是想法子保住王府的财产,何错之有?!
靖王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你你害了母妃!
柳寒语更加不服了,什么?!母妃她在慎刑司不知受了怎样的刑罚,与这笔买卖没有半分干系怎的与本妃扯上关系?
还没说完,靖王狂怒,来人!将王妃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将她放出来!
柳寒语亦大怒,什么?!你凭什么要囚禁本妃?!本妃为你保住了王府家产,你非但不感谢本妃,还要将本妃关起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住口!靖王大怒。也懒得同她再说,不顾自己受伤残破的身躯,一道掌风用了十足的内力扫过去,直接将柳寒语扫在地上。
柳寒语被拍在地上鲜血直喷,立刻奄奄一息。
陈二很快让人将她拖了下去。
柳寒语消失在门口之前不甘地伸着手,为什么?!为什么啊?!
紧接着又有婆子战战競競地在门口探头探脑。
李婆子出去听了一耳朵,进来后脸上的神色难以形容的衰败。
靖王脸色越发阴沉,快说!
李婆子嗫嚅了一下。王爷您冷静一些方才婆子来报,说魏侧妃她她
她怎么了?!靖王心底的恐惧无以复加。
李婆子咽了一口唾沫,府医方才赶过去了,在魏侧妃那边照看。府医说,说魏侧妃她,她腹中的胎儿,没有保住
靖王大骇,什么?!前两日不是说,她暂时稳住了?!
李婆子脸上现出深深的疲倦,那婆子说说是魏侧妃方才拿到那巨资拍下的镯子后,十分高兴,非要戴着它出去逛逛。才走到门口,又撞上林三公子,二人吵了几嘴。侧妃过于激动,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就把孩子摔没了
靖王听罢,终于眼皮一翻,彻底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