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惊诧,难不成是净室出问题了?
悦儿支支吾吾,净净室,在,在整修,眼下暂不能用了
林墨奇怪,好好的为何要整修?
悦儿讷讷不敢言。
哦对了,昨天玉堇发疯,把那浴桶震碎了。
林墨想起来。
她上前将手伸进热水盆子里,洗了脸,又漱了口,才慢慢说道。唔,不过是个浴桶碎了,让人晚些时候来换便是,本妃还要用一下净室。
悦儿的脑袋伏得更低了。
林墨有了不好的预感。嗯?还是不能用?
几个宫女同时又伏下身子。
林墨快走两步,直接走到隔壁,一看,目瞪口呆。
什么自来水、抽水马桶、洗手台全都没了!
全没了!
再跨出门外,朝花厅走去。
果然,那舒适的沙发、新式贵妃榻,也全都没了!
全没了!
她暴喝一声,楚瑜瑾!
整个东宫的宫人猛然就不约而同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有谁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
然而在她的狂暴中。今日一天她愣是没等到他回来。
纸鹤传书,才知他是去给祝同才治伤后又接天道山仅剩的几个门人的请求,消灭周边邻县陆续又出现的几个因得了魔脉而武力值和伤害值同时大增的怪物。
什么山鸡怪啦,什么穿山甲怪啦之类的。
好吧,夫君在办正事,她还是先忍下这口气。
这一忍,又是好几天。
某割割总是早出晚归,常常归来时她已经入睡,又偏偏要挤进来,她迷迷糊糊中顾念着他肯定是又消耗不少神识去拯救苍生了,便也昏昏沉沉中承受了。
偶尔嘟囔几句问他一些情况。
他总是安抚道,无妨,有为夫在不会有事。
白日里,她起得越来越晚,小玉堇每每来找娘亲吃早膳,总是见娘亲在睡觉,就又嘟着嘴去找湘月姑姑了。
这一日,她睡到快中午才起来,一起身,就觉得腰又没了。
小玉堇撞进来,着急地说,娘亲娘亲,湘月姑姑哭了哭得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