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小心翼翼地状似心疼地问道,五小姐,这大老远的,夫人怎么忍心让您一路颠簸受罪?
柳瑟冷眼看了她一眼,夫人的想法,岂是你能过问的?
刘婆子立刻就低下了头,随后又陪笑道,夫人的想法。老奴自是不敢揣测。不过,五小姐来便是,这位姑娘却是面生得很,不知是瞧着这神态也不像是五小姐的奴婢。
柳瑟皱眉,她不过是我的同窗友人,陪着本小姐过来的。
刘婆子便惊疑地问,五小姐一路奔波劳苦,怎的身边也不带个丫环?
柳瑟不耐烦道。事关机密,府中人越少知道越好。
刘婆子倒是想,既然事关机密,怎么还带个外人来?
柳瑟看出她的想法,又说了一句,若不是打着与友人同游郊外的幌子,岂不惹眼?
刘婆子陪笑道,是是,五小姐所虑极是。
且带我们过去吧,说完这几句话,本小姐还得赶回国公府呢。柳瑟放下茶盏说道。
刘婆子点头,但仍问了一句。五小姐,请恕老奴无礼,上回夫人交代了,得有夫人的掌家令牌才能见到那几人不知小姐可曾带了夫人的掌家令牌?
柳瑟一拍桌案。混帐东西,本小姐亲自来了,何须那劳什子令牌?
刘婆子冷了脸,五小姐。老奴几个得夫人吩咐要好好看守,不得有闪失。若是没有令牌,老奴几个少不得要得罪了。
柳瑟冷笑,好好好,你们几个是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里?
刘婆子朝吴庄头使了个眼色才对柳瑟陪笑道,五小姐说的哪里话,您自然是国公府最尊贵的嫡小姐。只不过,这夫人的命令,我们也得遵守不是?
林墨懒得看这二人磨叽,也放下茶盏,突然皱眉道,你这茶生得很,突然觉得腹中有些作痛。莫不是用的陈年旧茶?又没煮熟吧?
煮个茶而已,哪里有什么生熟的说法?刘婆子敢怒不敢言,这位小姐金枝玉叶,只怕是喝不惯这庄子上的粗茶。
柳瑟倒也机灵。捂着肚子喊道,哎呦,我这肚子怎么也疼起来了?还不快带我们去恭房!
刘婆子无法,只得引了二人往后院走去,两位小姐,这边请aashaash
才转个拐角,扭头往回一看,二人竟齐齐不见了!
刘婆子大惊。老吴!
方才二人跟在刘婆子身后时,林墨悄声问,可听出在哪个方位了
南面。柳瑟才说两个字,便觉得整个人被拦腰抓住,然后眼前一花,到了一片田埂上。
柳瑟有些兴奋,墨姐姐,你好厉害!便是父亲的武功不弱,轻功似也没有如此厉害。
林墨说,然后呢?他们在哪儿?
柳瑟这才严肃起来,侧耳听了片刻,用手一指,那边。
林墨又揽了她的腰,瞬移到她所指的一片树林中。
很快便找到藏在树林中的一座小屋。
打开房门,里面并没有人。
柳瑟直直走到一处墙角,然后指着地下说道,墨姐姐,声音应该是从此处传来的。
林墨进了屋也能听到从这地下传出的微弱呼救声,直接用力在地板上一跺,地板碎裂,露出一条楼梯来。
二人钻了下去,果然看见四个人被绑着扔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条,发出呜呜咽咽的求救声。
二人将四人解开,钻出了地窖。
四人齐齐向二人跪下磕头,谢姑娘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