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外室(2)(2 / 2)

夜风本就凉,马儿疾驰带起的风像刀子梭在沈初婳的脸边,她不得不往他臂弯里躲。

裴焕微低下头望着她,她身上穿的不多,那件袄衣遮不了多少风,她一近身就能感觉她浑身冰冷,裴焕抬起手擒着缰绳挡在她身前,马的速度有稍微降下来。

风的劲头减小,沈初婳不再觉得冷,身后的温热让她忽视不掉,她整个人被他圈住,因着坐姿被迫要和他靠近,他的身躯坚硬温暖,与他这般靠近,她无法忽视他的体温。

男人什么样,她见的少,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前世时她在出阁前母亲曾将压箱底的图册交给她,要她好生研习,她看的伤眼,也对男人有了大致了解。

她微侧眼,瞅过裴焕。

裴焕瞟过她,一脸冷淡。

沈初婳支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和他隔开。

裴焕勒住缰绳让马停下来,怎么?

沈初婳转过头拿下手,粉白的耳朵露出来,点翠镶金的耳环在摇晃,她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声音很轻,听不出羞涩,像是在陈述一种事实,但这话却无端让人暧昧。

裴焕眼底深色凝聚,他说,沈小姐的架子真大,要是不愿,何必做出这副欲迎还拒的姿态?

沈初婳吱不出声,她虽是豁出去,但到底不可能立刻就适应,她面对的不是当年那个地位低贱的家奴,在她面前的是锦衣卫指挥使,他经历过风雨,早已没了青涩,她再不可能如当年那般让他听话。

他成了一个危险的男人,她的技俩他都领教过,再想故技重来着实是在给他看笑话,她要让他为她所用就得转变策略。

裴焕等不到她回话,扬起马鞭一抽,那马就又飞奔起来。

常年与马为生的人一般都很享受骑马的乐趣,但像沈初婳这种足不出户的女人初次乘马简直就是在受刑,冷风自不必说,更难受的是腿边擦伤,当真疼的她眼前泛黑。

约有一炷香时间,他们停在一户宅子前,裴焕当先下了马,眼瞅着她往地上栽,连忙抄起人抱住,她蔫着声道,松手。

裴焕眉没将她的排斥放在眼里,他抬腿蹬一脚在门上。

那门就从里面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探出身,佝偻着背给他行礼,见过爷。

她在市井中摸爬滚打了二十来年,早能瞧出人情世故,她的眼珠子瞄过沈初婳,心下就有了猜测,急忙将两人迎进门里,又四处瞧了瞧才放心叫守门的把马牵进院里来。

裴焕一路进了堂屋里,冷气到这里戛然而止,室内烤着火,倒热的有些燥。

沈初婳推搡着他,放开。

裴焕哦一声,撤手放她落地。

沈初婳的脚一触到地面,顷刻软倒,她难堪的蜷起腿,脸偏到一边,面色铁青。

老妇人端着茶走进来,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过,将茶水放在桌子上,旋即就要走。

李妈妈,把柳苑收拾出来,裴焕呷一口茶,散漫道。

哎,李妈妈应着话匆匆出了屋。

屋里静默。

裴焕欣赏完她的落魄,终于开始说话了,入了这间宅子,你就再也不是沈小姐。

沈初婳曲着指头,唇角绷直。

裴焕将茶水放回桌,目露不解道,你的徐少爷分明会救你,我想不明白你为何求我?

沈初婳眉尖蹙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睬他。

她的头发刚及腰,蜷在地上时从裴焕的位置看,正正散在腿膝处,自有一种风流韵致。

裴焕看过就转眼,嗤声道,即是求了我,我也遂你的心,可你又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这叫什么?

沈初婳没应声。

裴焕半撑着脸,忖度着她的心思道,莫非是你沈初婳的自尊心作祟,才要牺牲自己救沈家,等我真同意,你又后悔?

这屋里虽烧了地龙,地上却还是跪不住的,沈初婳白着脸,朝他伸手道,我膝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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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姮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她貌美骄纵,性情乖戾,任谁在她面前都要矮上一截。

她常在宫中暖池嬉闹,宫人皆要避让,偏偏小太监陆韶时运不济误闯进去。

那一日她靠在栏杆边,含烟眸轻眯,她抬起手轻轻勾起陆韶的下巴,嗤笑道,凭你也配偷看本宫?

陆韶伏在地上,双耳泛红。

后来先帝驾崩,西厂督主陆韶力排众议将其唯一的儿子扶上了皇位,姬姮一跃成了长公主。

是夜,陆韶进了长公主府。

红绸飘动,灯影摇晃,窗边的美人朝他望过,眉心起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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