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不起干嘛？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让你不高兴了，我就错了。”顾辞这会儿态度变得倒是挺快的。

姜暖没吭声，低着头看着凸起的肚子，脑袋里一团浆糊，此时此刻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知道你一直以来比较关心赵之桃。但是小暖，我们对她都不太了解，她的曾经，她真实的样子，我们都不知道。”

“你觉得她不是好人？”

“……”

这话问的直接，顾辞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姜暖扑闪着大眼眸，“你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她不是好人？为什么你跟森语都这样想呢？”

“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我没有。小暖，我让你安心养胎，不是在意孩子，是在意你。”

姜暖秀眉拧了拧，“你觉得孩子不重要？所以你不喜欢孩子？这个孩子不是你期待的？”

……

顾辞愣住。

“是不是这个孩子不是你期许的？”

他眼下左右解释都像是个错，怎么会无端从赵之桃扯到了孩子呢？

女人的逻辑跳跃的都那么快吗？

“没有。我只是说，你不要觉得我是因为在意孩子，所以才让你养胎。我只是怕你会累会受罪所以才让你休息。”

“我爱这个孩子，也爱你。因为爱你，所以爱这个孩子。”

顾辞半蹲下来，手握着她白皙的双手，“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因为你，所以我爱孩子。”

“干嘛？刚刚在下面还偷偷学习了？这会话怎么说的那么好听？刚刚在楼下可不这样。”姜暖眼眶泛红，蕴着眼泪。

顾辞笑，眉宇之间难掩温柔，“刚刚在楼下，我也没想说什么，只是我有些过激了。当时没注意你的情绪，是我的错。”

“那你对之桃到底是有什么意见？我觉得你好像也不太喜欢她，为什么？”兜兜转转，又绕回去了。

顾辞沉默，女人心，海底深，如今他是真的明白这个话的意思了。

女人的心思千万别猜，你猜也是猜不透的。

“今天晚上不然我们就住在老宅？刚刚奶奶说家里最近感觉有些空荡荡的，估摸着是想我们了。”顾辞直接转移话题。

“行啊，反正回家也就我们两个。不如住在这里陪陪奶奶，还可以跟昊祯玩玩。但是之桃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姜暖又不是三岁小孩，随随便便就给打发掉了。

“……奶奶刚刚也让你下去了。让她老人家等久了也不太好，我们先下去吧。”顾辞持续忽视，就装作没听见。

“你好像是在刻意逃避话题。”

“走吧，别让奶奶等着急了。”

“……”姜暖怀疑顾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