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太子,属下知知道。
知道?她问你要药膏,你为何说没有?你这是在打本太子的脸吗?
军医吓得一头大汗,颤声道太子,属下绝对不敢啊!的确是那治疗外伤的药膏已经所剩不多,属下想着其他手足可能也有需要,所以才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宇文烈狠狠地踩在脚底,军医又怕又痛,连连讨饶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宇文烈冷哼一声,开口道以后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若是她身上留下一道疤痕,我要了你的命!
军医口中连连称是,心中一边将那个给他乱出馊主意的荣王郡主骂了个半死,一边无比诚心地祈祷着任乃意的身上千万不要留下伤疤。
青芽为任乃意上好药,又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才转身走出军医院,朝着宇文烈道太子,药上好了。
宇文烈淡淡点头,走进去重新将任乃意抱起,然后往自己的营帐走去。青芽吓了一跳,连忙提醒道太子,洗衣院在另外一边。
宇文烈转眸看了青芽一眼,今晚让她在我帐中待一晚,明日再派人将她回洗衣院。
青芽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可是,宁王那边
宇文烈的脸色瞬间冷冽下来,本太子不喜欢问题太多的女人。说完,便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宇文烈将再一次痛得昏迷过去的任乃意放在自己的床榻上,他站在床榻边,看到她身上刚刚换上的白色亵衣已经又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又看到昏迷中的任乃意因为强忍着疼痛时而紧蹙的眉头。
宇文烈仿佛能够感觉到她背上的那些伤痕带给她的切肤疼痛,心顿时不受控制地纠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一阵烦躁,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所控制,就像此刻这般。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云子恺心爱的人,是他原本想要用来打击云子恺的工具。
痛宇文珏,我好痛陷入昏睡之中的任乃意,依然能感觉到背后那一阵阵灼热的伤痛,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黑玉。
宇文烈听到她口中喃喃的呼痛声,心中顿时一紧,却故意选择听而不闻,转头走到软榻前坐下,自顾自地闷头喝起酒来。
他宇文烈,绝对不会任由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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