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你自己给包圆了,哈哈哈哈。”傅延州直接戳穿她,听得赵盼盼乐不可支。
“这有啥办法,缘分来了我这不是挡不住。”
“是发现原来大冰块还挺有用的,冬暖夏凉。”
“那可不是。”
“傅延州同志,你给我老实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不轨之心的?”赵盼盼撞了他一下,手指尖尖挠着他的掌心。
“以前不是说过了。”
“我这不是不记得了。”
“是吗?”男人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凑近步步紧逼,将人堵在他的臂膀之中。
“唔,好热啊,这么就热你还圈着我,会煮熟去。”赵盼盼瘪着嘴,见男人不为所动,只好服软,“好啦,我错了,当时那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会不记得,就是,你说的也太不具体了。”
“这才对。”傅延州松开赵盼盼,拉着人往山上走。
“你真的想知道我以前怎么想的?”
“废话。”赵盼盼翻了个白眼,磨着牙咬了傅延州一口,“你快说嘛。”
“那你不准生气。”
“那当然,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傅延州:是。
“最开始,我其实觉得你挺蠢的,陆和煦那张脸满是算计,你应该看不出来。”
“你才蠢,哼哼。”
“后来觉得你这人变化挺大的,以前娇气的很,和陆和煦扯开后,天天带着爹到处跑,吃香的喝辣的,还气的人直跳脚,嗯,稍微有点用处”
“就晓得说废话。”
在赵盼盼的督促下,傅延州终于进入了正题。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傅延州俊脸紧绷,认真到了极致,却也把持不过几秒,他捧住赵盼盼的脸,温柔一笑,抵在了她的鼻尖。
“如果说真正上了心,那应该是你和爹救下我娘和妹妹开始。”
“我拼命活着的理由,是为了娘和妹妹,有她们,我再苦再累也没关系,心里有个念想,我就能撑下去。”
“那天,没有你们制止,娘和安然出事,我应该会杀了李文海。”
男人瞳孔极深,眼瞳里映射出她的脸,那一刹那,一股极酸的疼意在心底炸开,散步到全身百骸,赵盼盼喉间一梗,伸手紧紧抱住了傅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