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从原主赴约开始到钱自立守株待兔以及大队长领着人去抓偷鱼贼都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原主未免也太惨了点,亲堂姐见死不救,还在她背后嗖嗖放冷箭。
赵盼盼记得,原主对赵清欢也不差,她常在外读书,高中后寄宿,一月回来一次,对赵清欢这个堂姐,每每回来时常会给赵清欢带点东西,一般来说,只要是赵清欢开口,原主有,她都会给她,赵盼盼是没想到,赵清欢会来这么一遭,这就是喂得太饱遭反扑?
赵清欢如此,老赵家又何尝不是?
一声凄厉的哀嚎打断了赵盼盼的思绪,赵盼盼打开窗往院子里望去,只见王招娣手里拿着猫儿刺,一个劲的往赵安顺身上抽,抽的赵安顺猴子似的乱窜。
猫儿刺是一种常绿灌木,小枝细长有条棱,托叶和叶柄在长枝上硬化成刺,顶有针尖,打在身上针扎似的疼,且伴有麻痛感,长久不散,很受折磨。
“奶,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你一句错了就完了,要不是你跟我港假话,我今天会跟倒八辈子血霉一样的受苦,我都是半截身子在土里过人,还被当到几个儿媳妇的面被打脸,你港你该不该打。”王招娣打的一下比一下重,赵安顺就算蹿的再快,五下里也有两下被打到,手臂划破皮,刮出长印子,赵安顺使劲躲,实在躲不开就往外头跑,刚跑到门口,就和下工的赵建华等人撞上。
“爷,奶要打死我,呜呜呜。”赵安顺举起手,冲进了苏秋巧怀里,被打到的地方又刺又麻,一阵阵的抽痛,苏秋巧抱着儿子,狠狠捏在了赵向东的腰上。
“娘,你打顺伢子做莫子。”赵向东一问,王招娣就跟机关枪一样蹦蹦蹦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