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嚣张跋扈到了极点,全然没发现何泽阳渐渐变冷的脸色,这种头次进来的雏儿,没几个是不嚣张的,不懂规矩没事,来了这里,自然有人给你讲,但是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这货…竟然威胁何泽阳!
靠!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小爷是hello-kitty啊!
何泽阳现在算是彻底弄清了对方的意思,二话不说,对着那脱了裤子的家伙裆部就是一脚,不偏不正的踹在了重要部位。
“嗷…”狼嚎般无声的惨叫传出,对方顿时躺在了地上,甚至还有点点鲜血洒出,可怜的家伙以后或许只能捏着嗓子学娘们说话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睛,一时间鸦雀无声,何泽阳却脱掉鞋子,吹了吹:“脏了小爷的鞋底!”
墙角那瑟瑟发抖的青年见这一幕,显示惊叹错愕,接着便面如死灰,他很清楚今天这房里要发生大事情了,马上不着痕迹的向着远处移一移,免得伤及无辜。
而嚣张的脸色却如暴怒的狮子,紧紧的盯着何泽阳,缓缓道:“好,是条汉子,可在这里…就算你是龙,也得给我卧着,敢伤我兄弟,拿命来偿!”
不久…屋内一片混乱,叮当作响,哀嚎遍野,隔壁的房间则大声的呼喊着,他们这帮无良的货最喜欢这种事情了,只想着明天看看是哪个家伙倒了大霉,至于办公室中的小周警察,则一脸欢笑,抽着小烟,喝着小酒,等着女监中的某个前技师,前来献身,至于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他全当做音乐,仔细欣赏,心中还暗笑:“傻13,让你他妈牛逼,爽死你!”
至于事情会有多大,他则全然不关心,出了事儿,有上面顶着,赵鑫送来的人,就算是最后死了,那也是畏罪自杀,他兴许还能收到几捆百元大钞当封口费。
屋内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一切便重新归于平静,唯一还能站立的人便是何泽阳,找个躺在地上的人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嘴中喃喃说道:“真没用,才几下就躺了。”
这货下手可不轻,要知道老头子可是给他专门养了一头棕熊用来练手的,这些家伙的抵抗力哪能和那棕熊相比,随意的几下,便有不少人都晕了过去,所以哭喊的声音也不是很大,四下瞅了瞅,看见那蜷缩在墙角的青年正用滴溜溜转的小眼看着自己
走过去笑道:“哥们,我要睡觉了,我这人有个习惯,不愿意被人这么看着,脊梁骨发寒,要不然你…”
砰!
话还没说完,那青年便一头撞在了墙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刚才的一切他看的一清二楚,太凶残了,与其让何泽阳动手,还不如自己撞晕。
“靠…还想让你上床睡觉的…”何泽阳无奈的摊摊手,人畜无害道,随即走到床边准备休息,可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你以前是混哪儿的?”
何泽阳回头一看,正是嚣张,他是为数不多几个没昏厥过去的家伙,手拄一条棍腿,虚弱的说道,通过刚才的交手,何泽阳也发现这人应该是练家子,打心眼里,他也不是很讨厌这家伙,开口回应:“没名村的。”
‘嚣张’哪听说过没名村?不过他也不想知道,只是咬着牙说道:“好,我技不如人,输的无话可说,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呵呵,随便。”
说着何泽阳便躺下,两眼一闭睡了过去,呼声震天,他倒不怕这些人趁他睡着进行报复,要知道,从小到大在村里睡觉,可是经常睁开眼发现一个诸如毒蛇、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趴在自己身上交配的,早就练就了一套打着呼噜抓蛇的本领了,不要说大活人,就是一只蚂蚁从他身边经过,也会让他警觉的。
……
第二天早晨,常规的早操,小周狱警却发现整个何泽阳那房间的犯人都没有出来,心想,难道这帮恶狼昨晚来了个二十几人的轮上?今天早上起不来了?带着好奇心,来到了何泽阳牢房的门外,打开房门,整个人便傻了。
首先冲进鼻息中的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甚至那往常的臭味都被掩盖,其次映入眼帘的便是横七竖八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有些还能辨认出本来面貌,有些的脑袋已经肿的像是一个篮球,根本看不出鼻子和眼睛的位置,不过最刺眼的还是那正打着呼噜,流着口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何泽阳!
“这都怎么回事?”小周满脸漆黑的来到室长‘嚣张’的身边,开口问道。
嚣张先是看了眼对方,又瞅了瞅何泽阳,摊摊手,缓缓道:“昨天躲猫猫,黑灯瞎火的估计是撞墙上,晕了…”
小周鼻息如牛,明显气的不轻,躲猫猫?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可也没有任何办法,摔门走了出去,不多久,救护车就来到了这里,用了近七辆救护车,才将这些晕了的家伙带走,或许这些人也应该感谢一下何泽阳,毕竟保外就医一般可都是那些有权有势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