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尘将书册啪得摔在桌上:说的对!还是抓回来拷打一番!
不是这意思!青禾只觉脑阔疼:你这再去找她麻烦,是准备跟姜丞相杠到几时?
那不然怎么办。
硬的不行软的呀。
要我求她吗?
不说求,好歹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呗。
那也办不到君无尘扭过头,不说多傲娇,却也是有气性。
我看那姜小姐也不是个蛮不讲理之人。否则今日也不会自来公堂了。青禾端着笑脸凑过去,好声劝。
话虽如此骂他生滚猴脑的帐还没算,这还得他去巴结她?
想想又扭开了头避开青禾的眼睛。
君无尘不听。
那就
怎样。
等呗。
等到啥时候?
嗯等到她自己想通了呗。
青禾的话随着步子飘远了去。
留堂内君无尘一股子恼,这意思抓不到真凶了都赖他?
看了看天,一日眨眼又到酉时,这等惊动案子兜不住多时,百姓三两口耳相传就又是一阵子乱。
君无尘站起了身,出了门,打了马,他等不了。
相府今日是大门紧闭,门口摆着火盆,盆里烧着桃木、檀木、荔枝木。门旁小厮就只管通传不待客。
白马绕着相府院墙也不知道徘徊了多久,眼瞧着要到门口了急拽缰绳,扯得马儿晃着嘴皮子,翻白眼。不耐中夹带着鄙视。
喂打墙里一声轻呼。
君无尘抬头,见一处花枝探出。对着他招了招。
那个猴子花枝又发话了。
君无尘轻蔑了眼,猜到这出墙花枝是谁了!牙关子咯吱,腿脚夹了一下马腹就到了花枝处。
姜素九?
你小点声我被禁足了,一会我跳出去,你接着点!
好。君无尘嘴上答,心里轻哼,稍稍往外挪了两步。
我可告诉你啊,摔坏了我可就啥也想不起来了。花枝道。
这墙有窟窿眼?君无尘恨恨只得下了马往墙根又挪了挪。
我站呃你!还没站好的君无尘被砸趴。
坐在他背上的姜素九拍了拍手心灰,环了一眼周围,从他背上起了身,掸了掸裙边沾了土的白桑花,不待他发脾气,将他拽起身。
姓姜的你!君无尘拒绝与她有身体接触。
我劝你收起你的猴脾气啊,快走,一会让人发现了,我就走不了了!
姜素九边说边将这位爷推上了马,一拉一蹬一跨,自行坐在了他身后。
最后,君无尘半推半就得在她的环抱中策了马绝尘,往萧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