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刀鸑鷟垂下眸子,眼睫轻颤,口中念着他的名字,好似如此能够让自己好受一些。
我绝不会因为任何人对我的任何言语而有一丝的怨恨。顿了顿,但是,我也绝不能够容忍你让自己受到一丝的伤害。
在刀鸑鷟听来,这言下之意便是,他自己受伤并无大碍,甚至面对人的重伤也淡然应对,一笑置之,但是她不能够受到伤害,一丝一毫也不可以,不论是他人所施加的亦或是自己所加诸的,皆不可以。
羽涅!她闻言后不禁觉得有些气恼,你为何总是如此不顾及自己。
我没想到自己的话说完之后,刀鸑鷟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一时语塞,只看着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在回府之前,苏辰砂才与他探讨过这一问题,而他也不过淡淡一笑,并未作出任何的回应,没想到此时,相隔不久刀鸑鷟也就此硬要与他争论。
我知晓了。他淡淡地说到,不待刀鸑鷟发怒,便将人再次搂入怀中,不顾刀鸑鷟的挣扎和捶打,收紧了手臂,道,我答应你,日后再不如此。
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帮我分担一切。顿了顿,我都答应你,如何?
好似是讨好一般的话语落在刀鸑鷟的耳畔,虽然不知秦羽涅是否真的会如此做,但他的许诺向来都一一兑现,所以刀鸑鷟终是停止了挣扎,缓缓地点了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言九鼎。刀鸑鷟在他说此话时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来,直视他的双眸,当他话音落下,又在此地倾身靠回到他的胸膛上。
今日入宫收获如何?刀鸑鷟埋首在他怀里,有些困倦地开口问到。
云苍阑培植的那批势力,果真是绮兰的人。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此事也是我向凤祁所问,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然也不会如此快地让他们招供。
王兄?刀鸑鷟在听见凤祁二字时,不禁抬首,王兄他近来可好?
应是很好的,不过此次书信因为紧急并未寒暄,你若是想要寄信予他,便告诉我。秦羽涅揉了揉她的青丝,浅笑。
刀鸑鷟微微颔首,知道了。顿了顿,继续追问,你方才说那些人已经招供了?
不错。
如何做到的?这短短地时日里竟是就让这样多的人齐齐招供。
不过是威胁了他们两句。秦羽涅话音才落,刀鸑鷟便很是惊异地瞪大了双眸怔怔地看着他。
威胁?似是难以相信。
不错。秦羽涅一笑,缓缓地向她讲述起来。